“给老子打!”
李霖眼神一凛,猛地挥手,喝道。
陈象闻言,挥手一巴掌抽在了许冉的脸上,打得许冉眼冒金星,满脸是血。
众人都愣住了。
背后的打手蠢蠢欲动,可是看到东厂的番子拔刀相向,也不敢动手。
“你们……你们居然敢打我?你们东厂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朝廷的鹰犬吗?”
许冉勃然大怒,大声囔囔。
“你敢在我东厂的督公面前如此放肆!”
陈象喝道。
“东厂督公?”许冉一愣。
“这位便是我们的督公!”陈象介绍道。
许冉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年轻人,不由地脸色一寒,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你是李霖!”许冉道。
李霖冷笑一声,上前几步,目光如剑般直视着许冉:
“这间赌坊是宁远侯的吧。”
“是又如何?”许冉不禁感觉有些恐慌。
“呵呵,我记得太祖皇帝有铁律!朝廷官员及勋贵之家不得私设青楼、赌坊等非法娱乐场所!这宁远侯居然敢私设赌坊!”
李霖冷冷地注视许冉。
“这都是什么老黄历了……”许冉张口便来。
李锴走上前,喝道:“你敢说太祖皇帝的铁律是老黄历?”
“你敢说太祖皇帝的诏令是老黄历?”陈象喝道。
“我们赌坊可是宁远侯的,他可是前首辅之子!”
许冉再次搬出宁远侯企图压制陈象和李霖。
“宁远侯又如何?太祖皇帝的铁律之下,没有谁敢凌驾于这铁律之上上。盛和赌坊私设赌局,扰乱朝纲,今日便是它覆灭之时!”
说罢,李霖一挥手,东厂的番子们立刻上前,将盛和赌坊团团包围。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迫的气息。
许冉等人的嚣张气焰被这股力量镇压得无影无踪。
许冉见状,脸色铁青,怒吼一声:
“给我上,挡住他们!”
数十名打手闻声而动,手持棍棒、刀具,试图阻止东厂番子。
然而。
这些平日里横行霸道的打手,在面对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东厂番子时,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陈象身形一展,如同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之中。
只见他手中的长刀划过一道寒光,伴随着一声惨叫,一名打手已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赌坊的地砖。
紧接着,又是几声凌厉的破风声,几名企图反抗的打手纷纷倒下,场面一片混乱。
许冉见状,心中惊骇万分。
他没想到东厂番子竟如此凶悍。
这些打手们都被吓尿了!
他试图继续指挥打手:“给我上,上啊!”
然而,此刻的打手们早已被陈象的勇猛所震慑。
他们开始动摇,有的甚至已经偷偷向后退去。
“给我上!但凡抵挡格杀勿论!”
李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冷意。
他拔出腰刀加入战场,仿佛一尊从地狱归来的战神。
所到之处,无人能挡。
这一刻,赌坊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似乎充满了恐惧!
打手们彻底崩溃,他们四散而逃,有的撞翻桌椅,有的跌倒在地。
许冉也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脚跟。
李霖在陈象等人成功制服许冉与打手之后,大步流星地踏入了盛和赌坊的内部。
赌坊内。
灯火通明,烟雾缭绕,赌客们或站或坐,全神贯注地投身于各种博戏之中,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骰子声、叫喊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纸醉金迷的画面。
随着李霖的一声令下,东厂的番子们紧随其后,迅速而无声地分散开来,将赌坊内的每一个角落都牢牢控制。
“所有人,立即停止赌博,东厂接管此地!”
李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赌坊的每一个角落。
赌客们被惊得纷纷抬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起初,有几位赌红了眼的赌客并未将李霖的话放在心上,试图继续他们的游戏。
但几个东厂番子迅速上前,将赌具砸碎了。
那几名赌客望着番子们手中冰冷的兵器,瞬间冷静下来了。
整个赌坊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谁敢再动,格杀勿论!”
李霖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更加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此时,赌客们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恐惧开始在他们心中蔓延。
有几个小厮见状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试图趁乱逃跑或反抗。
但是陈象立马带人拿下,毫不犹豫地处决。
几声惨叫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一幕,让所有的赌客都震惊不已。
变得异常老实。
纷纷按照李霖的指示,待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随后,李霖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东厂番子进行查封工作。
他们收缴赌桌上的赌资。
同时,对在场的每一个人进行身份鉴别,确保不漏过任何一个与盛和赌坊有关的人员。
对于那些赌客,李霖在确认他们身份后,便予以释放。
而盛和赌坊的工作人员,则无一例外地被东厂番子带走,准备接受进一步的审问。
随后,李霖亲自从怀中取出一枚鲜红的封条。
上面用烫金大字写着“东厂查封”四个大字。
他走到赌坊的大门口,将封条郑重其事地贴在了门上。
那鲜红的颜色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盛和赌坊,自此刻起,正式被东厂查封!”
李霖的声音在赌坊内回荡。
宁远侯府内,夜色已深,却灯火阑珊,映照出一室的奢靡与欢愉。
宁远侯龚荣此刻正斜倚在柔软的锦榻之上,怀中揽着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小妾。
两人举杯对饮,笑语盈盈。
砰!
突然,一名小厮神色慌张地闯入房间,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
“侯爷,大事不好了!东厂……东厂将我们的盛和赌坊查封了!”
龚荣闻言,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猛地坐直身子,目光如炬,直视着小厮,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说什么?东厂为何会查封我的赌坊?我又没有得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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