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眼瞧着男人长腿迈入卧室,许羡抓着他大衣的手指紧了紧,脑海中灵光一现。
“等等,我还没洗澡,你也没洗,我们先洗完澡吃完饭再说?”
他们晚餐没吃,张姨还在楼下,万一她上楼叫他们吃饭,多尴尬。
江时白脚步未停,垂眸睨了眼她,眼神似笑非笑,藏着无尽的深意,“乖宝真聪明。”
男人的话很真诚,像是听进去她的建议。
许羡面色一喜,还没等她开口,头顶再度传来低沉的声音,只见男人轻描淡道:“江太太想和我一起洗澡,不需要暗示,江先生满足你。”
他刻意拉长尾音。
“哎,不是——”许羡满脸懵圈,耳边戏谑的声音让她无端红了脸。
她哪点有暗示他啊?
分明就是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不等她争辩,门悄然关闭,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她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抱入浴室。
白色的陶瓷浴缸落在精美宽阔的卧室,容纳两人绰绰有余,浴室的顶灯散发璀璨的光芒,照进仰面羞红的狐狸眸。
一件件衣物被男人剥落,掉落在洁白的地板上,滚烫地吻一寸寸划过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暧昧滋生,旖旎的喘息声化作一声声嘤咛。
潋滟的水波在温水表面漾开,留下一道道水纹涟漪。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眸中的灯光变得迷离,耳畔传来一道沙哑到极致的声音。
“乖宝,喊我!”
“江,时——”破碎的声音不成句。
“不对!”江时白抵着她的唇瓣,沙哑的声音溢出喉间。
许羡双眸失神,指甲深深嵌入他线条流畅的后背,“老公!”
吻她红唇的人微微顿了下,却还是不满意,细密地吻落在敏感的耳垂。
“乖宝!再想。”
声音压抑着欲望,硬生生克制住。
许羡混沌的思绪被软腰处作弄得大掌一点点带偏,猛地想起咖啡馆里的场景。
见她迟迟不出声,江时白猩红眼眸看了她一眼,那张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倔强,硬是抿着唇不喊。
他耍了些手段。
良久,只听见女人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嗓音,“哥哥!”
话音落下,快要爆炸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全部的私欲化为动力。
他们从浴缸转战到床铺,意识迷离之际,卧室的门发出一阵动静,吓坏男人怀中的女人,猛地一哆嗦。
“先生,太太你们在里面吗?晚餐已经做好,可以开餐了。”张姨看见客厅的包和礼盒,也知道先生去接太太。
江时白额头青筋暴起,一滴滚烫的汗滴落在身下白到发光的肌肤上,哑着嗓音低哄,“宝宝。”
“放松!”
许羡水汪汪的眼眸含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恨不得掐死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江时白,丝毫不满足。
完全是一匹索取无度的野狼。
“你快说话!”她真怕张姨发现现在的状况。
叫得太久,长时间没喝水,她的嗓子微哑,听在江时白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漆黑如墨的眼眸暗了暗。
最终,他滚动喉结,藏着声音的喑哑,尽量恢复以往的淡然,扬声道:“我和太太在工作,把菜保温起来后,你可以离开了。”
张姨没有怀疑,他们两人有时回家在书房工作也是废寝忘食,用餐时间不一定准时。
“好的,先生。”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许羡眼含水光,毫无杀伤力地瞪他,“混蛋!”
说罢,那双软若无骨的手臂推了推壁垒分明的胸膛,白皙的肤色比男人还要亮,肌肤似雪,吮吸的红印犹如梅花在雪地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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