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总感觉傅燕城这话,是要等他吃完了再走?
盛眠也就坐下,姿态坦荡到让傅燕城都有些诧异。
“那我等傅总吃完了再走。”
在盛眠的心里,傅燕城是客户,是即将要离婚的法律上的老公。
说白了,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刻意避嫌反倒显得矫情。
让傅燕城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就不好了。
所以淡定点也许反而能落个好印象。
傅燕城挑眉,套房里就有厨房,他的本意是让对方把汤腾一腾。
现在已经九点了,她给男客户送汤,还在酒店的房间等男客户把汤喝完,期间至少也得花一个小时。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燕城的眉心皱紧,刚想让她去厨房拿个碗,结果抬眸,却发现盛眠居然靠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盛眠确实太困了,昨晚一夜没睡,一个人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从县城到帝都市内,接着又忙着炖汤,虽然炖汤没出力,但她也不敢在这途中睡着,又强撑着过来送,还在楼下与人阴阳怪气了一番。
此刻一安静下来,剧烈的困意就袭来了。
傅燕城从未见过有人能一分钟不到就入睡的,装的?
他走近,听到的是她清浅的呼吸声,眼睑处是淡淡的黑眼圈,想起她昨晚说的要去县城,随即释然。
傅燕城不再管她,而是转身脱下西装,解开白色衬衣的扣子。
身材线条干净利落,修长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一览无余。
隐隐能看出这副肌肉紧实之下的爆发感。
盛眠早已体会过他在床上的凶狠,但此刻显然没机会欣赏。
傅燕城随手把西装丢在一旁,便进了浴室。
等出来时,看到盛眠将他的西装扯过,大概是觉得冷,自顾自的盖在了身上。
傅燕城皱眉,走到她面前,试着将西装要抽出来,但盛眠拽得很紧。
傅燕城的眼底难得的出现了一抹烦躁,不明白只是送个汤而已,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深吸一口气,索性将西装一甩,任由她抱着。
正好温思鹤打来了电话,他也就去阳台接听。
“燕城,出来喝酒么?”
温思鹤的脸上带笑,手里捏着酒杯,“对了,最近我在创作新的剧本,那个penny要是来找你了,你就详细给我说说你们之间的相处细节,也许我就有了创作灵感。”
“滚。”
傅燕城作势便要挂断,温思鹤却仿佛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你的语气比之前少了几分阴沉,被我说中了,那个美人儿该不会就在你床上吧?是谁说的,要把第一次留在跟萧家那位结婚的晚上。”
傅燕城的脸色顿时黑了,莫名又想到了跟盛眠的第一次。
那确实是他的第一次,完全遵循身体的本能,也没想到会在她的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
更出乎他意料的是,给他留下那么难忘一晚的,竟然是个已婚的女人。
他的喉结滚动,驱散了脑海里的其他念头,直接挂断了温思鹤的电话。
温思鹤是编剧,最擅长抓住一点儿细枝末节开始发散思维。
但他今晚确实猜得很对,傅燕城和盛眠共处一室。
虽然没在床上,但这对傅燕城来说,已经是破例了。
何况他转身进入房间,看到盛眠露出脖子里大片大片的皮肤。
任何一个女人将男人的衣服披在身上,都会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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