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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文官凶残的党争


  “你接着说。”崇祯皇帝挥挥手,示意高杰继续。

“好,后来,做了驿卒,也是倒霉,听说朝廷又要裁撤,恰逢孩子生病,只要问同城文举人借了五两银子,不到半年,利滚利,要还一百两,俺还不起,就别拖到县衙毒打,幸好陛下派人来救了草民,不然,草民已经死了。”

“可恶。”朱由检听完,不由大怒,借五两,还一百两,这何止是重利盘剥,这简直是明抢,“这群土豪劣绅,着实可恶。王承恩,给我下旨给陕西三边总督杨鹤、延绥巡抚洪承畴、命他们严查境内重利盘剥百姓的行为,不管是谁,一律严办,给他们一个月,限期上报,对了,还有那个文举人,着延绥学正,革除功名,抄没家产。米脂县令许有乾,为虎作伥,违法害民,立即革职查办,押赴京师,交刑部议罪。”

“奴才遵旨。”王承恩赶紧领旨。

朱由检对于高杰很是照顾,除了赏了锦衣卫小旗的职位,又赏了京师一个宅子。一帮文官听闻皇帝有了新宠,少不得登门巴结,几日下来,高杰这个乡巴佬迎来送往,听着五湖四海的口音高官你来我往,脸上带着笑,手里提着礼物,嘴里是说不完的奉承话,如坠入梦里。

朱由检办完了高杰的事情,回到后宫,少不了要跟高宁要情,高宁也是知恩图报,下足了功夫,与朱由检颠龙转凤,好不舒畅。

朱由检正在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只听得外边嘈杂。

“王承恩,怎么回事?”朱由检不觉恼怒。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王承恩慌慌张张闯进来禀报。

皇后周氏,北直隶顺天府大兴县(今北京市)人,祖籍南直隶苏州府吴县,今年只有十六岁。

周皇后出身寒微,父亲周奎迁居京师,以占卜为生。

天启六年(1626),当时的信王朱由检为了大婚挑选王妃时,主持后宫事务的懿安皇后,以长嫂代母的身份,从众多候选人中挑选了周氏。

朱由检登基后,加封周氏为皇后。

其实这个年纪,在后世也不过是个高中的小女孩,可在这里,已经母仪天下。不过朱由检自己此时也不过十六岁而已。

朱由检赶紧穿好衣服,出门,见周皇后没哭也没闹,只是跪在殿门前,一身素衣。

朱由检赶紧上前,把周皇后扶起来,说道:“你个小妮子,不在坤宁宫好好休息,怎么跑这里来了。”

周皇后却不愿意起来,低声哭泣道:“陛下,是不是臣妾私德不修,才让陛下连宠爱女人也要避着臣妾。”

朱由检闻言,直接懵了,作为后来人,看惯了正室手撕小三的情景,所以看上了宫女高宁,也不敢正大光明,还让王承恩安排在偏殿,搞得跟偷情似的。

王承恩当然不会知道皇帝是这样想的,还以为皇帝就喜欢这个调调,正所谓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玩的就是个刺激。

可是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长了,不但宫中知道了,就连宫外都知道的。

文官的嘴,比女人的嘴还碎。家长里短,添油加醋,到了皇后父亲周奎的耳朵里,就成了皇后善妒,逼得皇帝不敢纳妃,只能冷宫偷情。

周奎出身贫寒,自己的祖坟冒青烟,女儿平步青云,成了大明皇后,自己才有了这几年舒心的日子,要是自己女儿惹皇帝不高兴,说不好哪一天皇帝动怒,如今快乐生活就成了南柯一梦。

周奎自己自然是进不了宫殿,于是就撺掇着自己的妻子,丁氏到宫里对着女儿周皇后就是一番旁敲侧击。周皇后虽然出身贫寒,可是能从众多秀女中杀出重围,问鼎凤位,自然也是极聪明的。

权衡利弊后,周皇后自己来到偏殿请罪。

朱由检被周氏一番操作搞得懵逼,眼看着周氏吩咐,将高宁搬出偏殿,收拾好住处,安排好宫女、婆子、太监,用度。看的朱由检是莫名感动。

朱由检在周氏强烈请求之后,册封高宁为嫔,高宁自然是对这个贤良淑德的皇后感恩戴德。

大度的周皇后自然是让朱由检欣喜不已,投桃报李,又加封周皇后的父亲周奎为嘉定伯。

可是,情场得意,事业场就得失意,人生不如意事十八九,正如此时风雨来。

自那日周皇后一番操作,高氏晋升嫔,朱由检与高氏更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今日游湖,明日登山,后日宴请宾客。好不快活,好似一对小情侣。

如此荒淫,文官们哪里受得了,皇帝已经半个月不上朝了,朝中来宗道一手遮天,专权擅政,虽然奏折都是朱由检看过的,但还是专权擅政,在文官看来,内阁怎么能不分派别,怎么能不吵账,怎么能不相互参奏,这一切都太不明朝了。

朱由检厌恶党争,在他看来,与其互相争吵,倒不如让一方专心干活,这样至少不会相互掣肘。

于是朱由检将来宗道上报的,平衡各派别的内阁名单当着来宗道面丢在了火堆里,而下中旨,提拔了来宗道两个学生进了内阁,给来宗道帮忙,这样一来,内阁就成了来宗道一党独大,这还了得,简直是捅了马蜂窝。

来宗道反复解释,这是皇帝意思,可这谁信呀?皇帝才多大?你又不是皇帝潜邸之臣,皇帝就这么稀罕你?分明是你欺负皇帝年幼,蒙蔽圣听,排除异己,搞党同伐异,专权祸国,你就是新的九千岁,只是多个鸟。本来针对于皇帝贪恋后宫不上朝的,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来宗道。

众口铄金,这一次,东林党、楚党、赣党、豫党、鲁党等等,突然都团结起来,利用言官风闻言事的权力,再次将矛头对准了来宗道。

来宗道也是久经考验,还不明白这套路,果断上书请求回乡养老,以退为进。两派势成水火,年轻的朱由检,面临着自己登基以来第一次朝争。

“这些都是的?”朱由检在养心殿,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脑壳嗡嗡的。这既是明朝的党政,这就是明朝的文官。生命不止,党政不息。

“不止,还有三大箱,这里放不下,老奴从中摘选了三品以上官员和勋贵大臣的奏折报给陛下。”

“朕也不看了,你安排司礼监、内阁,把这些奏折主要意思总结一下,正反分开,逐条列出,并在每一条后面写出意见的官员姓名、职务,我明天要。”

朱由检可不是过去的勤政皇帝,做不到事无巨细,更不想累死自己,他更喜欢言简意赅,明白了意思就行了,何必如此文山会海。

不得不说,相对于无事生非的文官大爷们,被人诟病的太监集团更高效,一个晚上,第二日,经过内阁誊抄的陈述已经放到了朱由检的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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