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将钟向阳送到了小区门口,然后才回了自己家,在回去的时候,老是觉得小区里某个角落里有人在看着自己,她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但是她的胆子很大,回头看向自己怀疑的方位,却什么都没发现,只能是回了家,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自己的第六感真的发挥作用了,难道真的有人盯着自己呢,是盯着自己还是来盯钟向阳的呢?
一夜无话,钟向阳第二天一早去饭点门口开了车回了管区里,昨晚没睡好,一直都在想着闻静说的那些事,毫无疑问闻静那么做是为了他好,可是自己也没说要攀上市里的曲莘婉啊,曲莘婉是她的人脉,和自己离的十万八千里,有什么作用呢,但是有一点她说的没错,有时候确实是需要赌一把,赌赢了自然好,赌输了至少证明这么做是错的,这不就得了嘛。
“忙的怎么样了?”钟向阳给二蛋打了个电话,问道。
“还在家里忙呢,钟主任你在管区吗,要不要来吃饭?”二蛋正在端着一个大瓷碗呼啦呼啦的喝面条呢。
“不了,你吃完上来一趟,我在山上呢”。
“好,我马上就去”。二蛋说道。
很快,钟向阳就看到了山下的二蛋,回到了帐篷里,将一侧的帐篷掀起来,系在一旁的不锈钢支架上,打开了一张折叠桌,椅子也是折叠的,一共两把椅子,摆好了等着二蛋上来,这事让闻静出面不合适,她也是去找其他的人,知道的人越多,事情办砸的可能性就越大。
“哎呀,钟主任,还是山上凉快啊,这里的风真好啊”。二蛋说道。
“坐吧,看到山那边的设计人员了吗,正在设计新的养殖基地,你们到时候都会搬到那里去”。钟向阳指了指说道。
“知道知道,我开始建设的那些都停了,等着规划呢,你放心,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咱是什么关系,对不对,我得支持你”。二蛋说道。
“那就好,对了,吴发海在你们村里当支部书记当了多少年了?”钟向阳问道。
“嗯,好多年了吧,怎么也得有十五六年了,这老小子很厉害,知道领导的皮炎子哪里痒痒,舔的领导可舒服呢,所以一干就是这么多年啊,就连村主任也都是他兼着,一肩挑,厉害的很了”。二蛋说道。
“村里分钱的事你知道多少?”钟向阳问道。
“知道一点,但是不多,咱哪能知道他们那些事,钟主任,你问这干啥?”二蛋问道。
“对了,你说,他那个堂弟会计知道他怎么分的钱吗?”钟向阳问道。
“你说吴有德吗?他当然知道了,他是吴发海的狗腿子,村里的很多事他都知道,知道得很清楚,都是经过他的做账,哎呀,这些年没少有人去镇上闹,要查账啥的,都被这家伙给顶回来了,有镇上领导的袒护,这家伙做账又做得好,反正是查来查去没钱,钱去哪了都不知道,没人能搞的过他”。二蛋说道。
“那我们合伙搞他一家伙?”钟向阳说道。
“搞他?怎么搞?”二蛋问道。
“今晚呢,你请他去你家里吃饭喝酒,就说现在不是和管区的钟主任签了合同投资嘛,有些钱呢,不好处理,想要请他做个账,不白干,以后都请他做账,一次给他多少钱,就是想着让钟主任看不出来赚钱了就行”。钟向阳说道。
“哎哎哎,钟主任,你这是说啥话呢,我可从来没敢这么想过,你这是不信我啊”。二蛋一听就着急了,立马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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