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段时间胡浩丰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整天阴沉着一张脸,也就唯有在蒋纯惜面前,表情才会温和一点。
“哼!不读了,不读了,”这天晚上蒋纯惜耍起的小脾气来,“既然你都没心思教我,那我读这破书还有什么意思,你看看你自己,这才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你都已经出神几回了,连我故意把字给读错,你都没发现。”
话说着,蒋纯惜就委屈哭了起来:“你说,你是不是烦我了,我发现你这段时间很不待见我,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宠我。”
“胡说什么呢?”胡浩丰板起脸道,但看蒋纯惜掉眼泪,到底还是心疼的,随即帮蒋纯惜擦擦眼泪道,“好了,好了,快别哭了,我怎么会烦你,会不宠你呢?难道这几个月来我对你的好,你小丫头全然没往心里去啊!”
“谁说的,”蒋纯惜不服气道,“我怎么没往心里去,大公子对我的好,我可是一直谨记于心呢?毕竟大公子可是第一个对我好,宠我的人,我又不是白眼狼,怎么会没把大公子对我的好往心里去呢?”
随即,蒋纯惜就可怜巴巴看着胡浩丰,语气带着惶恐而不安:“大公子,您会永远对奴婢好是不是,不会烦了奴婢是不是,您这几天在奴婢面前总是失神,给奴婢一种感觉,好像您已经烦了奴婢似的。”
“你根本不知道,我这几日是如何惶恐不安的,每天心里都害怕得很,就怕大公子烦奴婢了,不再宠着奴婢,那奴婢可如何是好。”话说着,蒋纯惜又落泪了。
那落泪的模样,别提有多楚楚可怜了。
胡浩丰一脸心疼把蒋纯惜搂进怀里,又帮她擦擦眼泪道:“好了,快别再哭了,再哭下去的话,眼睛可要肿了,真那样的话,那我可就要嫌弃你了。”
“奴婢不哭了,不哭了,”蒋纯惜连忙止住眼泪,“奴婢真的不哭了,大公子可不要嫌弃奴婢。”
“还真是个傻丫头,”胡浩丰捏了捏蒋纯惜的鼻子笑着说道,心情也忽然开朗了许多,不再像堵着一颗石头似的那样难受,“这几天不是我故意要忽略你的,而是……”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可能懂,你只要记住,只要你永远乖乖的,那我就会一直宠爱你,你所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
关于他喜欢姚瑾沫的事,胡浩丰就没打算让蒋纯惜知道,这倒不是担心蒋纯惜会生气,心里会不舒服。
而是蒋纯惜的身份,让胡浩丰不可避免带着轻视,他会宠着蒋纯惜,但并不会跟她交心,自然而然有些事情就没想着让她知道。
蒋纯惜只要乖乖的顺从听话就行,她对他而言,就是个拿来舒解爱而不得,缓解相思之苦的作用而已,胡浩丰不可能把她放在对等的位置对待。
“这可是大公子说的,”蒋纯惜抱住胡浩丰的腰,“奴婢保证会永远乖乖听话,大公子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哪天说不喜欢奴婢就不喜欢了。”
“放心吧!只要你永远乖乖听话,我就会一直宠着你,”话说着,胡浩丰就顺势把蒋纯惜压在身下,“现在就让我好好宠你,让你再好好体会一下,本公子是有多稀罕你这个傻丫头。”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不可描述的,为了不再被审核,本作者真的是什么都不敢写啊!
隔天胡浩丰办完公务准备回丞相府时,没想到会收到姚瑾沫给他的信,约他在悦宾楼见面。
悦宾楼是姚瑾沫母亲嫁妆的铺子,在姚瑾沫及笄之后,姚瑾沫母亲就把悦宾楼给她,当做她的嫁妆让她自己去管理。
也是因为如此,姚瑾沫才敢约胡浩丰在悦宾楼见面,而她也不是第一次约胡浩丰在悦宾楼见面了。
毕竟能把胡浩丰训成一条忠实的舔狗,那自然要时不时的跟胡浩丰见个面,不见面的话,怎么加深胡浩丰对她越迷恋呢?
不过自从姚瑾沫被赐婚给太子后,她就已经很少约胡浩丰出来见面了,特别是最近这几个月,一次也没约胡浩丰出来见面。
而这不是眼见着要嫁进东宫了吗?所以自然要在嫁进东宫之前见胡浩丰一次,毕竟胡浩丰这样非常有用处的男人,姚瑾沫这绝对不会允许,让他脱离她的掌控的。
姚瑾沫相约,胡浩丰自然是满怀欣喜前往赴约。
“浩丰哥,你来了,”胡浩丰到的时候,姚瑾沫正在煮茶,一看到他,就露出欣喜的笑容,“我就猜你肯定快到了,所以就马上煮上你最喜欢的茶,赶紧坐下,试试看我今日煮的茶怎么样,是不是还是浩丰哥喜欢的那个味道。”
胡浩丰微笑坐下,跟姚瑾沫面对面坐着:“又让你费心了。”
话说着,姚瑾沫就把煮好的茶端起来递给他,胡浩丰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就是这个味道,瑾沫煮的茶,是别人无论怎样按照步骤来也煮不出同样的味道。”
“这可是我为了浩丰哥的喜好,精心练就出来的手艺,别人自然是学不来的,毕竟……”姚瑾沫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毕竟我对浩丰哥的心意,岂是别人能相提并论的。”
胡浩丰表情顿时也苦涩的起来:“你对我的心意,那你对我的心意到底是什么呢?你总是在无形之中给我希望,可又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情意。”
“说真的,很多时候我总是在想,我对你姚瑾沫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那为什么总是给我希望,而现在你都已经快要嫁给太子了,却还要再次给我希望。”
“所以姚瑾沫,你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说,你到底在我身上图什么。”
其实认真来讲,胡浩丰不见得不知道姚瑾沫想在他身上算计什么,只不过他实在太爱姚瑾沫了,因此就故意蒙蔽掉自己的心智。
这就是恋爱脑一贯的行径,不眼瞎心盲,怎能称得上恋爱脑呢?
“浩丰哥,”姚瑾沫眼眶红了起来,“我何尝不知道你对我的情意,又何尝不想接受浩丰哥的情意,但我真的没办法啊!世家贵族供养出来的女儿,谁敢肆意妄为任由自己的心意来,都嘛是要为家族的兴荣做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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