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前,你这几年在部队里面学的就是这个!”陆北征愤然。
“副团长!”李向前的声音颤动,脸色带着被识破真面目的慌乱。
“这信,都是我爸妈叫我这样写。”
“说是能够让她安心留在我家,免得出去受苦。”
“她就是一个喜欢吃苦受虐的人,我不这样写,她不放心留在我家。”
“谁会喜欢吃苦受虐啊?”沈幼宁不由出声。
“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的脑子有问题?”
“把你眼屎擦了,看清楚再说话行不?”
“你象棋应该下得挺好的吧。”
“你什么意思?”不妙的感觉再次袭击李向前。
沈幼宁垂着的眼眸抬起看了李向前一眼。
“马后炮挺在行的。”
“看你年纪轻轻的就胡言乱语,做个人不好嘛?”
“你……”
“李向前!”
李向前正欲辩驳,陆北征的眉头已然紧蹙,面露不悦之色。
“我手底下没有你这样的人。”
“你给我暂时停职,好好处理好你的家事。”
“不要让你的家事,影响我们部队的声誉。”
“副……”
“骗婚罪,不用降级?”
李向前正欲开口,沈幼宁带点柔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重婚罪,不用踩缝纫机?”
“诽谤罪,不用受到惩处?”
“我还怀疑他偷偷玷污了我的清白。”
“沈幼宁!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碰过你?”李向前怒不可遏。
这个女人是个魔鬼嘛?
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把他这个纯洁的汉子都给整不明白了。
“你没有,怎么知道我是破鞋?”沈幼宁一脸真诚的发问。
主打的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看谁死得快就行。
“我怎么可能有?”李向前大声质问,脑袋都快被沈幼宁给烧干了。
“我出来之后,根本就没有回去过。”
“谁知道呢?”沈幼宁轻飘飘的一个不信任的目光飘了过去。
“说不定在梦里。”
“你脑子有病吧,在梦里我怎么碰到你?”
李向前深深呼吸,都快被气笑了。
“那你就是诽谤。”沈幼宁看了李向前说。
“对我的身心和名誉造成了巨大的损伤。”
“诽谤罪,最高可以进去局子踩三年缝纫机。”
“你的战友谢远舟可以作证。”沈远舟看着自己的脚丫子,说话严谨而专业。
“对,我可以作证。”被点名的谢远舟十分高兴。
让这个李向前平常喜欢嘚瑟,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他。
今天终于让他找到机会逮住他了吧。
还别说,这小媳妇顶着一张怂包的脸,那攻击力却是恐怖异常啊。
“李向前刚才诬陷我和沈幼宁同志有不正当关系。”
“我也感觉我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需要补偿。”
“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书桌后的陆北征,深深看了一眼谢远舟。
谢远舟扯开嘴角一笑,露出吊儿郎当的兵痞子样。
随后身子一正,就是个正儿八经的标准军礼。
“陆副团长,偏心护短不是这样的。”
“我是人证,不是瞎掺和。”
沈幼宁瞥了一眼谢远舟的样子。
搅屎棍果然就是搅屎棍呢,哪儿都有他。
她收回眼眸,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在唇角如涟漪般浅浅地漾开。
“我也知道,战友不好下手。”
沈幼宁以退为进,又露出受气的小怂包模样。
“你们部队要是实在管不了,我就勉为其难去公安局。”
“骗婚罪,重婚罪,诽谤罪,3+2+3=8。”
“不过就是踩8年的缝纫机,很快就能过去。”
“李多宝同志,送你去踩缝纫机,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应该受到惩罚。”
“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等你出来,同你结婚。”
“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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