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这个沈幼宁是故意装疯打我们,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一被解放,李多美立马哭着掀开衣袖给众人看她的伤口。
众人看她的目光狐疑的转悠了一圈,感觉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胡闹!”贺龙飞出声斥责。
“你这身上,分明就是一点伤也没有!”
“什么?怎么可能没有?”李多美定睛一看,还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明明刚才那么痛的啊。
“报告团长,他们是被鬼打包的。”沈幼宁默默的举了她的小手手。
“放屁!我们分明就是被你打包的!”李多美气道。
“是鬼,不是我。”沈幼宁一本正经说道。
“我们刚才在你家的院子外面,正好听到你们一家在同家属院里面的家属说。”
“沈幼宁被流氓团伙给抓走弄死。”
“人都死了,打你们的不是鬼还能是什么?”
“你这是封建迷信,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李多美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
“哦。原来世界上没有鬼,难怪你们身上没有伤。”
“那肯定就是你们自己打了自己来陷害我。”
“啊,你们全家好坏。”沈幼宁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着害怕的话。
那场景看起来,就莫名的虚假和别扭。
但是,也能让在场的人搞清楚事实。
那就是李家人在家属院里面散播谣言,捏造事实。
然后还正好被回来的沈幼宁给听见了,然后就被揍了。
这事怎么说呢。
虽然打人的人不对,但是这传谣的人也不见得哪里是对的。
尤其的李向前和赵云林两个还是部队里面的人。
这管不好家人,没做好他们的思想教育工作,也同样有责任。
“你他妈的纯属污蔑!”李多美恼怒吼道。
“我们又不是有病,会自己把自己给打包!”
“啊,我又不是有病,会自己诅咒自己是个鬼!”沈幼宁学着李多美的样子说话。
“你,你,你他妈的有本事你打包一个自己给我们看看!”李多美气极。
她以为这样就能够把沈幼宁给难住,就能够戳破她的谎言。
“哦,好。”谁知,沈幼宁却是很干脆的点头应下。
直接往地上一趟,骨节一顿“咔嚓咔嚓!”响的声音,就把她自己给利索的打包好。
她还抬起一个小脑袋来说,“我把自己打包好了。”
“李向前,这下你们一家子还有什么话好说?”贺龙飞脸色严肃看向李向前。
“部队家属院是你们能造谣的地方?”
“全家给我写检讨,主要谣传人员,给我关三天小黑屋。”
“团……”
“不……”
“闭嘴。”
“是,团长!”
李家人还想要反驳,但是却被李向前一个阴沉的眼色给狠狠地瞪了回去。
他尤其的是瞪了李老婆子和李多美
要不是她们两个谣传,他们一家子能被沈幼宁打,能被罚去写检讨。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怪会被收拾!
哼!
“好了,事情解决完了,天色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贺龙飞摆手道。
“报告团长,事情还没有被解决完。”沈幼宁再次举手。
“我在县城是见义勇为抓流氓,不是见色起意耍流氓,县城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可以作证。”
被点明的许小平立马站了出来证明。
“沈幼宁同志的确是帮助我们县城派出所破获了一个流氓案件,是大功臣。”
贺龙飞,“捏造造谣,污蔑英雄人物名声,再给我关两天小黑屋!”贺龙飞厉声喝道。
被吼的李多美和李老婆子也不敢说话了,只脑袋缩成了一坨缩小存在感。
“还有。”沈幼宁举着的小手手再往上举举。
然后一个拐弯,落在苏云清和陆北征身上。
“陆副团长的家属苏云清同志,知情不报,投/机/倒/把,我们五个都是人证。”
沈幼宁说着,把她自己连通谢远舟和三个歹徒都给划拉一起。
“这又是怎么回事?”贺龙飞皱眉看了一眼陆北征和苏云清两口子。
旋转目光当中的疑惑,落在沈幼宁和谢远舟身上。
沈幼宁捏捏手,勇敢的继续开口。
“昨天我从县城派出所出来,看到苏云清在卖粮食给一个中年妇女。”
“她收了人家一包翡翠宝石,卖给人家十斤大米,十斤白面,二十斤玉米面,一些鸡蛋,还送了一米小米。”
“哦,他们三个歹徒昨天想杀我,跟在我后面也全看见了。”
被点名的三个歹徒立马点头。
“我们看见这个女人在卖东西。”
“而且她卖得比黑市还贵。”
“看见我们打晕沈同志,她还说没看见,跟她没关系。”
三个歹徒说完,谢远舟也出来开口补充。
“我昨天听见李多美和李老婆子谣传,去派出所找沈幼宁没找到。”
“我又回了部队找。”
“中途我还碰见过他们两口子,他们没跟我说沈幼宁被歹徒带走的事情。”
“搞得我和县城派出所的同志一直乱找。”
“团长,要不是我对象厉害,这会我得给她收尸了。”谢远舟也学会表演上了,那是说得一脸的悲伤。
“苏同志,这事你怎么说?”贺龙飞沉声发问。
“部队士兵知情不报,那可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就算苏同志你不是士兵,只是个文艺兵,但是同样应该严格要求自己。”
“贺,贺团长,我,我只是被吓到忘记了。”
“昨天我还有点发烧。烧糊涂了,我是想要去跟谢副营长说,但是我的身体实在太虚。”
“咳咳咳……”苏云清说着,还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咳嗽了起来。
“至于投/机/倒/把,我更加不会去干。”
“我只是看她可怜,借一点东西给她挽救生命。”
“她想要给我首饰感谢,但是我十分坚定的拒绝。”
“如果团长你不相信,可以把人找过来问。”
苏云清说得如此笃定,那就肯定是跟人串通好了。
沈幼宁不由抓了抓胳膊,似乎有几分难受的样子。
谢远舟察觉,立马问了。
“我对象,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对谎话有点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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