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一打开,香气顿时扑散。
对面床铺的三个人直接吞咽了口水。
刚才找沈幼宁换床铺的那个女人,双眼更是冒光的看着桌子上面的烧鸡。
咕噜咕噜……
她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烧鸡,又看了看长得高大英俊的谢远舟。
突然如同少女怀春一般的红了脸颊。
“兵哥哥~”她故作声音柔软而娇媚的开口。
“咳~”她这一开口,听得沈幼宁鸡皮疙瘩直冒,差点就被烧鸡给呛到了。
“宁宁,慢点,喝水。”谢远舟连忙给沈幼宁拍了拍背。
对方床铺上的女人继续矫揉造作的开口。
“你家这烧鸡好香啊~”
“刚才你媳妇打得我好疼。”
“我也不说找火车管理员告状。”
“你就把你的烧鸡分我一半呗。”
“鸡屁股吃不吃?”沈幼宁抬头看了她一眼道。
“什么?鸡,鸡屁股?”对面上床铺的女人嘴角一个抽搐,脸色不好了。
“我这是在给你们赔礼道歉的机会。”
“不然待会事情闹起来,有损的是你们军人的形象。”
“蝙蝠身上插鸟毛,你算一个什么鸟?”沈幼宁开启无辜的怼人模式。
“你这屎壳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一张纸画三个鼻子,脸也不要了。”
“我要是收破烂的,绝对稀罕你。”
“长相随机也就罢了,智商还归零。”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不是留给你这满嘴喷粪的。”
“出门之前照镜子了嘛,里面猪头啥样你啥样?”
“还兵哥哥~”
“你这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恶心人呢。”
“你,你,你,你真是一个嘴巴恶毒的坏女人。
呜呜呜,我伤心了,我自尊心受损了,呜呜呜……”
女人被说得无言以对,直接身子一扭,转头扑进被子里面哭了起来。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还委屈的总是拿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来看谢远舟。
沈幼宁拐了拐谢远舟的胳膊,眼神示意。
“对面的女同志看上你这个有夫之妇了。”
“她不知道破坏军婚犯法的嘛?”
嗯……???
对面女人扭到一半的脖子僵硬了。
“呜呜呜呜…你冤枉我,你好坏啊呜呜呜………”她哭泣的声音更大了。
哭得她同行的男同志急忙安慰,最后连火车管理员都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这里怎么回事?”
“女同志,你一直哭做什么?”
“有事找领导,不要打扰别人休息。”
女人听到声音,伤心的从被子里面取出脑袋。
“我……我说不出口……”她又哭。
“哦,她想要抢人床铺,抢不赢,委屈的哭了。”
沈幼宁积极的举手代替她回答。
“她还想要抢人男人,抢不赢,又委屈的哭了。”
“大概是觉得丢脸太多,她想糊点眼泪鼻涕绷点脸。”
火车管理员愣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奇特的回答。
见沈幼宁的身旁还有一名穿着军装的男人,火车管理员连忙走了上去敬礼。
“同志你好。”
“请问你刚才一直在现场嘛?”
“现场情况如何,能否请你告知一下?”
谢远舟起身,同火车管理员敬礼。
目光一扫旁边火车上铺的女人。
那女人目光一虚,连忙把头重新埋进被子里面。
“我家属说得没错。”
“这个女同志的确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试图抢我家属的下铺,然后被揍了。”
“后面又觊觎我的美色,被我家属思想教育得痛哭流涕。”
“什么?”扑在床铺上面的女人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
不是说军人最是正直严肃,这笑得像个街溜子的男人怕不是从哪里借了一身皮来穿。
扑在上铺的女人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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