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以墨的醉酒被吓跑了大半,清醒不少。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谢远舟。
“宁宁,那这男人什么来路?”
“你怎么这么快就嫁了?”
“大舅哥,我……”根本不用沈幼宁开口,谢远舟就把他的家世给说了出来。
沈家人一听,顿时不由有几分沉默。
家世是挺好的,就是也挺糟心的。
沈幼宁感受到谢远舟桌子底下拉扯她的手心全是汗水,就知道这男人是紧张了。
她抿了抿小嘴唇,开口帮男人说话。
“你们要是不放心,直接让他上门就得了。
谢远舟一听,更是连忙点头。
“爸,妈,大哥,上门我没意见。”
沈家三人不由再次的对视一眼。
面色有点忧愁啊。
这男人妻管严,还没有主见啊。
“吃,吃饺子吧。”
“这事儿我们回头再商量。”沈父伸手招呼,暂时的避开这个问题。
吃了饺子之后,沈母把沈以墨的房间给收拾了出来。
因为有沈幼宁上次寄的钱和棉被棉衣,他们家的生活现在改变了不少。
虽然从外面看上去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破破烂烂的。
但是房子里面至少是能看得过去。
沈母把新的被子给铺在了炕上。
“宁宁,北东的天气冷,你要是不习惯就和妈妈说。”
“你坐火车一路过来辛苦,先休息。”
沈母又转身看向谢远舟。
“远舟是吧。”
“是,妈。”谢远舟立马应了。
却听沈母开口说道。
“这地方条件艰苦,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今天晚上就只能麻烦你跟他们挤一个炕了。”
谢远舟带笑的灿烂脸庞瞬间垮了下来的看向沈幼宁求救。
媳妇,救救我,救救我。
我不想要跟别人睡觉,我只想要跟你睡觉啊。
沈幼宁不由唇角泛笑,“妈,让她跟我睡吧。”
“他热得像个火炉,晚上我都不用烧炕了。”
沈母为难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
“那好吧。”
“你们先休息,要是有事情就叫我。”
沈母说完,这才不舍出门。
等到沈母一出去,谢远舟迫不及待的就上了炕,一把把他的小媳妇给搂在了怀抱里面。
“还是抱着媳妇睡觉香啊。”
“憋我几天了。”谢远舟说着,就想要脱裤衩子。
结果她脱裤衩子的手还没有下去,沈幼宁的小锤子就已经抵上了他的额头。
“你真是海边盖房子,浪到家了。”
“年纪轻轻的控制力就这么不好,不怕到老尿失禁。”
“你体重也不轻,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五官长得如此俊朗,怎么智商却如此朴素。”
“这是在我爸妈家,才来你就想要玩得花,你这是癞蛤蟆追青蛙。”
“你这是不怕脸皮厚,蚊子叮不透。”
“看把你闲的,下午包饺子的时候掉盐罐里面去了。”
沈幼宁一开口,小嘴巴就是一顿叭叭叭。
“呵呵呵~”谢远舟却是听得一阵傻笑。
他伸手,抱住沈幼宁的小身子。
“还是这样的媳妇习惯。”
“看你在你父母面前乖巧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的毒舌治好了呢。”
“我就喜欢宁宁你在我面前真实的小模样。”
“你把锤子收回去,我老实,我就纯睡觉。”
“裤衩子?”沈幼宁目光下移。
“我这就穿好。”谢远舟利索拉紧裤腰带。
沈幼宁见他老实,这才把手中的小锤子收好,放在枕头的下边。
两人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身下的炕,沈父沈母怕他们冷,给烧热了起来。
趁着天色还能看见,沈以墨同沈父沈母说。
“爸,妈,我去山上打点柴火回来,免得回头不够用。”
沈以墨说着,就拿了墙上的工具。
沈母出来嘱咐,“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要是打不到柴就算了,我们拿钱同别人家买一点也是可以。”
“别人知道我们女儿女婿来了,买点柴应该也不会被怀疑。”
沈以墨点点头,表示知道,挥挥手同沈母告别,就拿着绳子和砍刀出去。
北东的冬天,是黑得非常快的。
沈以墨出门大概一个小时后,天色就开始暗了下来。
沈幼宁睡得正舒服,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她一睁开眼睛,旁边的谢远舟已经在穿鞋子。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沈幼宁揉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像是大舅哥被女同志赖上了,外面来了不少人。”
“宁宁,你要是睡醒了咱们就出去看看。”
“早说啊。”沈幼宁立马爬了起来。
那外面的可是她亲大哥啊。
她得赶紧的出去看看,是谁那么不要脸,居然敢赖上她大哥。
昏暗的院子外面,沈以墨已经被人用绳子给捆了起来。
沈父沈母站在沈以墨的身边无力辩解。
“大队长,这一定是搞错了,搞错了。”
“我儿子肯定不会耍流氓,他不会,他干不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啊。干不出来啊!”沈父凄楚重复。
沈母听得也是声音哽咽,低声啜泣。
“一定是错了,错了。”
“我儿子不会耍流氓,不会的。”
“就是他!”
“就是他欺负了我!”
对面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同志哭着出来指认。
“我一个好好的姑娘家,难道会拿我自己的名声来污蔑他嘛。”
“大队长啊,你可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呜呜……。”
“我这都已经被他糟蹋,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呜呜……”
“那你觉得嫁给我大哥怎么样?”人群外面,突然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
哦,那是谢远舟护着社恐的沈幼宁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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