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期的林舒云格外暴躁,一个过肩摔就将人放倒了。
更何况这个醉鬼看起来还这么又臭又丑。
看着有点辣眼睛。
“你特爹的眼瞎吗?看不见老娘只是路过,眉毛底下两个蛋,只会出气不会看是不是!”
被摔在地上的男人一下懵了,他身边跟着的下人隔了老远急忙跑过来,手忙脚乱的把人扶起来。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敢打我们公子,你们找死是不是!来人,把她们三个抓起来!”
小厮喊了一声,立马四五个大汉就围了林舒云三人。
被放倒的辣眼睛男子,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疼的酒也醒了,龇牙咧嘴的看着林舒云。
“美人儿气性还挺大的,知道爷是谁吗,不管你是不是这醉香楼的人,今天晚上爷都要定你们两个了,能陪爷是你们两个的福分。”
他这会儿才看清楚,旁边女人这个长得也不赖啊,就是看起来岁数大了点。
秦娘子脸上做了伪装,虽然看起来没有原来的样貌那么令人惊艳,但在这找小地方,也是个貌美女子,风韵犹存。
小厮跟着放话,“今晚上要是伺候好我们张公子,你们的好日子就来了!要不然都送你们去吃牢饭!”
徐老头见势不妙就要拉着林舒云跑路。
林舒云一把将老头拉在了自己身后,“正好吃饱了没消化呢,傻逼东西,拿你们练练手!有本事就到这边来!”
说完就故意把人往旁边的巷子里引。
“美人儿这就等不及了吗,让我好好疼疼你!”
张公子迫不及待地跟着进去了,小厮和大汉们也一脸猥琐地围着秦娘子和徐老头跟了进去。
结果下一秒,徐老头和秦娘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听着巷子里一阵鬼哭狼嚎,最后没了声音。
从呆滞中反应过来的秦娘子开口,“老头,云云这力气也怪大的,出门首先一个不吃亏,你刚才好像有些担心过头了。”
“怎么感觉她身上有秘密。”
徐老头见怪不怪,他还知道更大的秘密呢,他刚才不是担心云丫头,他是担心这几个人死的太惨。
“老头,你是怎么变成丫头的义父的?”秦娘子还是没忍住好奇问了出来。
这老头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都这么长时间了看起来好像不认得她。
秦霄云是见过徐老头子的,也就见过一两次而已,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太久了样貌记得不太清了楚了。
只是一开始觉得长得像,在看见张院首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确定老头确实是太上皇了。
“我上山套兔子,把云丫头捡回来的呗!这有什么好问的。”
徐老头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实话得反过来一下。
所以这话听起来挺有水分的。
“你呢,你是怎么赖上来的?”
当初一打开店门就见秦娘子在里面,把小青那小子气得直跳脚。
徐老头一度怀疑是秦娘子欺骗了小青的感情,始乱终弃,好像岁数上有些对不上啊。
反正这两人就挺奇怪的。
秦娘子道:“云云她……被人打晕了打算卖到青楼,刚好被我看见了,然后救了她。”
这话水分就听起来更大了。
两人谁也不说话了。
直到林舒云活动着手指从巷子一脸云淡风轻地走了出来,黑漆漆的巷子里彻底没了动静。
徐老头急忙凑上去,还不忘记伸长脖子往巷子里面看。
“丫头,你不会把人打死了吧?要是被官府知道了就麻烦了。”
林舒云啧啧两声,“老头,我看着是那么坏的人吗?他只是调戏了我和姑妈一下,说了几句污言秽语,又没干什么别的事,我打死他干嘛。”
顶多教训他重新做人。
“说的也是。”
“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这会儿还早的很,云云你不是说要去醉香楼见识一下吗?”秦娘子也看见招揽客人的男子了。
好像长得还怪好看的,她也想去看看。
林舒云打了个哈欠,“可是我困了。”
等你们睡了,她还有正事要去做呢。
……
……
另一边。
江长天带着清风五人来到府城,一来查到林舒云住在祥云客盏,犹豫了一番没去祥云客盏。
另外找了个客栈正准备住进去,就碰见了一个书生被人抬出来扔在了街上。
“呸!没钱住什么客栈,赶紧滚出去!要是死在客栈里老子多晦气!”
书生疼的一直哀嚎不止。
没一会儿就陆陆续续围了几个人,江长天几个人也站在人群后面。
有个大妈于心不忍开口,“这客盏的小二一点良心都没有,这人都伤的这么严重了,居然直接扔在了大街上,这也太过分了吧。”
“也不怪店小二,听说这人得罪了张公子,勾引张公子的小妾把人害死,还倒打一耙把张公子告在了公堂上,能活到现在都算是命大了!”
书生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说他是活该,是罪人。
他被打了板子,压根就站不起来,只能拖着伤在地上爬行。
一边爬一边喊,“苍天不公,贪官横行,我冤枉啊!”
“冤枉啊!”
周围的人让开了一条道路,实在是不忍心看了,太惨了。
再这么爬下去,这人恐怕马上就死了。
江长天一个眼神,清风和银竹过去救人。
客盏里,墨云替这书生上了药,包扎了伤口,这人已经疼晕过去了。
江长天让霆霓去查这位张公子到底是何人,很明显这是一桩冤案。
霆霓天黑了带回来,一进门就露出两颗虎牙,“主子,那张公子找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遭报应了,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躺在巷子里,被我稍微一恐吓就吓尿了,什么来龙去脉都交代了。”
原来那张公子看上了这书生的未婚妻,利诱不成,就直接威逼来硬的,那女子也是个烈女子宁死不屈,直接撞墙自尽了。
书生将张公子告上了公堂,结果被张公子倒打一耙,说他勾引小妾,什么证据都没有的前提下,直接判这书生二十大板。
而判案的人正是徐知府。
“这样的人也配当知府?剥皮抽筋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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