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的林舒云一只手放在江长天的胸膛上,大有往里钻的架势。
另一只手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她难不成是个老色批?还是说最近肉吃多了,火气大?
怎么做梦梦见的都是好看的人,梦见男人也就罢了连女人也不放过。
“你怎么了?”江长天睁开了眼睛。
林舒云立马收回自己的咸猪手看着他摇头,“没事,我清醒清醒,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不用这么麻烦,早饭我随便对付一口就行了。”
江长天想起,感觉半边身子有些麻了,只好先侧过身子缓缓。
浑然不知这个角度对林舒云诱惑更大。
“你正在长身体,要吃点好的。”林舒云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走就要化身禽兽了。
早饭鸡蛋加小米粥。
吃饭过饭江长天就要去书院了,临走的时候对林舒云道:“我同窗冯浩想来做客,你看方便吗?”
“来就来呗,不管来谁,你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我做菜的时候多做。”林舒云无所谓。
江长天微微一笑,“麻烦你了。”
林舒云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自问也是见过几个帅哥的,怎么就有人这么好看。
“等等。”
林舒云叫住了要出门的江长天,飞快的跑回屋拿出脂粉把江长天的脸化成之前的样子。
“好了,这样出门就安全了。”
她改变主意了,美男她一个人看就行,不能招别人惦记。
江长天脸色一红。
徐老头跑过来,“丫头,我去送他,你休息会儿。”
说完也不等林舒云说话,就带着江长天出门了。
江长天出了门就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徐老头撇了撇嘴,臭小子不太识抬举,要不是他有事,当他乐意送啊。
“行了,就送你在这儿,你进去吧。”
到了门口看着江长天进去,徐老头四周瞅了一下悄悄绕到书院的后门,左顾右盼没人,然后偷偷进去了。
白院长此时已经恭恭敬敬的等在院门口了。
看见戴着草帽左顾右盼狗狗祟祟往这边走的人,白院长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
随即上前行礼,“见过老师。”
徐老头吓了一跳,干咳一声,“你找我干啥?”
白院长低头道:“老师,听说你租了间院子,那院子太小委屈您了,可要给您换一间大的,再选两个人伺候着?”
徐老头皱巴着脸,“老子饭都要过,委什么屈,滚滚滚,没事干老子走了,少找老子。”
“你一天天的闲的放屁,没事干,多多教书育人。”
他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尽是这种琐碎屁事。
白院长脸上一点脾气都没有,反而陪着笑脸,“老师你的病还没好,您看……这也玩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拿人头担保把人带出来的,结果连神医的毛都没找见。
现在只能想办法把人送回去,万一人要是在这儿出了什么问题,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你看老子像有病的人吗?老子没病都要被你们气出病来了,没事干少找我,没了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我就能长命百岁!”
徐老头骂完拿起书房里的糕点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院长见人头也不回的走了,瘫坐在椅子上,宛若一条生无可恋的咸鱼。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越老越倔,怪不得那位头疼,我也头疼啊!”
不过这骂人骂的面色红润,确实不像是有毛病的人。
时奉和时洛这时候进来了,时洛还好,时奉已经晒成黑蛋了。
“院长,能不能换个人,再这么晒下去我都成碳了。”时奉浑身都散发着怨念。
他天天盯岗,风吹日晒的饭都吃不好,实在是受不了了,
尤其是他看那个女人不顺眼,见她天天压榨师祖干活,他恨不得一脚把她踢死!
可偏偏不能,只能忍啊忍啊忍!
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气死了。
“罢了,既然人已经在县城了,你们两个没事少去晃悠了。”
白院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也头疼啊。
大夫都说了老师只要别生气,那病就不会发的很快。
乡下空气怡人,说不定有益于老师的病情呢,哎。
“听说关夫人在乌云县这地方一直找人,今日就要离开了,你们两去送送,别在这地方上出了事。”白院长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关夫人?可是常胜将军的夫人?她怎么来乌云县了?”时洛惊讶开口。
这位关夫人可是冠绝盛京的第一美人,当年十里红妆下嫁当时还不是将军的常胜,盛京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的心碎了一地,提起常胜都牙痒痒。
可后来那鲜衣怒马的白袍将军又惊艳了多少人,谁不说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只可惜世事难料……
白院长坐在躺椅上晃晃悠悠,“应该是来找人的,你们把人送出乌云县再回来。”
“知道了院长。”
……
……
一辆马车来到了县城门口。
秀姑从马车上下来的时,掀起的车帘一角,让两个检查的衙役瞬间看直了眼睛。
“收好你们的眼睛!”秀姑冷声将路引递了出去。
两个衙役一看也知道有身份不好惹,只看了一眼路引就放行了。
等马车出去之后还恋恋不舍的看着。
看门衙役甲:“真美啊!只一眼我感觉魂都在飘。”
看门衙役乙:“是啊!”
“两位大哥是在说我吗,谢谢夸奖。”
两人一低头,就见一个脸画的像猴屁股的女子正一脸娇羞的盯着他两。
两人瞬间一阵恶寒,连女子拿着的路引都没看,让人赶紧走。
“夫人,您这会儿感觉如何?”
出了乌云县,秀姑这会儿坐在车沿外头。
“还好,不必担忧我。”
温柔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夫人,等会儿天不怎么热了就把帷幔戴上吧。”
“好。”
马车里。
关素衣手里拿着一只草蚂蚱,低眉颔首,气质出尘。
过去两天了,这蚂蚱还是新鲜翠绿的颜色。
这她这两日心口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她的天儿,到底在哪里。
走了一段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秀姑厉声呵斥,“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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