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承业眼睛一亮笑道:“那真是恭喜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师兄弟了。”
秦羽好奇的道:“你也加入了玄元宗?”
“没错,当初我刚到天柱山遇到了一位玄元宗的高人,也不知道他看上我哪一点了收我为徒,当时就要带我走,却因为我放不下心中执念,便没有跟着去。”
李承业所说的心中执念,应该就是昨日在承天殿所说了。
秦羽对此事没有兴趣。
他担心李琼瑶的安危,便把和吴勇之间的事说了一遍,让李承业照顾琼瑶。
李承业闻言有些诧异。
“传授你功法的,竟然不是玄元宗的前辈?”
“是啊,所以我在玄元宗的处境可能会比较糟糕,琼瑶就靠你照顾了。”
“这个你放心,琼瑶可是我妹妹,你也不用担心,到了玄元宗安心修炼便是,你到了玄元宗便去找我师傅林峰,就说是我妹夫,他应该会照顾你的。”
“嗯,谢谢。”
秦羽道了一声谢,看向脸色难看一直沉默不语的乾武帝。
“父皇,当年我父亲秦镇天到底是谁杀的?”
不管怎么说,秦镇天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的父亲,不知道凶手是谁,秦羽总觉得念头不通达。
乾武帝叹了口气,神情恍然,像是陷入了回忆。
“是落霞山的人。”
然后乾武帝便把当年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初大乾刚立,落霞山的人便找上门,赐予乾武帝一步荒级功法助他修炼,大乾成为落霞山的附庸国,从此供奉落霞山。
秦镇天当时的想法,在落霞山那人眼中就是不安分的因素,见乾武帝和曹景云苦劝不听,便直接去了杀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后来落霞山被玄元宗打败,大乾又成了玄元宗的附庸国。
至于杀秦镇天的那人姓甚名谁,乾武帝也不知道。
因为那人当时说乾武帝不配知道他的名讳。
秦羽无奈,只能把此事先搁置下来,只能静待他日有机会了再调查。
琼瑶公主看了乾武帝一眼,有些好奇的问道:“父皇,您怎么甘愿把帝位传给承业哥哥?难道你打输了?”
“哼!”
乾武帝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脸色非常难看。
李承业轻笑道:“父皇实力略比我高一些,可惜朕有法宝在手,他再怎么不甘愿也的认输,成王败寇,不甘愿也没有办法。”
乾武帝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盯着李承业的眼睛冷冷的道:“你有如此实力登上帝位没有什么不可,毕竟你是我李家的人,但你那所谓的理念简直就是玩笑,百姓太强大了,我们如何控制驱使他们?迟早李家江山会败在你的手里!”
李承业不以为意的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朕会比所有人都强,李氏皇族也会比其他家族强,天下永远都是我大乾的,而且我会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域!”
“有志气!我等着那一天!”
乾武帝呵呵干笑一声,然后看向李琼瑶。
“我知道你对对我一直心存不满,自古天家无情,想要享受这天下就得舍弃一些东西,我不想多做解释,今天看你一眼我心愿已了,以后你要自己多保重。”
“父皇,你什么意思?”
“我要离开这大乾,去追寻自己的道!”
乾武帝面露向往之色:“当我得知超凡世界的存在后,便对这天下没了太大的兴趣,之前身在帝位为子孙万代谋耽误了修炼,如今得以解脱自然要去闯一闯外面的世界,以图有朝一日能腾云驾雾翱翔天地。”
说完便站起身朝远处走去。
“琼瑶,我这功法得自落霞山,传授给你可能会害了你,他日寻得高品阶功法,为父必然会回来找你。”
说着,乾武帝摆了摆手,潇洒离去。
琼瑶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李承业笑道:“父皇最擅阴谋算计,他日还有相见之日,朕的功法得自玄元宗也不可乱传,不过妹妹放心,朕会为你寻找。”
接下来,三人便在一起拉起了家常。
直到天黑,秦羽和李琼瑶才离去。
晚上,秦羽把薛向明和孙磊召集在一起,让他们听命于琼瑶公主,好好在大乾修炼,承诺他日一定会带他们走上超凡之路。
两人自然是兴奋不已。
转眼间到了跟吴勇约定的时间。
这一日,秦羽在家中相侯。
时至中午,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院中。
这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裙,长得只能算是清秀的中年女子。
她脸色阴沉,刚落地便一脸不耐烦的大喊。
“秦羽,出来!”
秦羽连忙走出房间,见到她便躬身一拜。
“拜见前辈!”
李琼瑶跟在身后,也同样恭恭敬敬的参拜。
然而这女子却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甚至连看都懒得看秦羽和李琼瑶一眼。
“废话少说,走了。”
说话的同时随手一挥,院中凭空出现一只长约一丈飞舟。
秦羽还没有来得及跟李琼瑶告别,就感觉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控制,像是一个玩具那般被提起来,然后粗鲁的丢在飞舟里面。
啪!
秦羽砸在了甲板上。
也不知道这飞舟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秦羽虽然练过金刚经身体坚硬如铁,但还是被摔的浑身剧痛,差点没背过气去。
“夫君……”
琼瑶公主见状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中年女人便踏上飞舟冲天而起,带着秦羽嗖得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飞上高空,秦羽便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
飞舟的飞行速度极快,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秦羽连眼睛都睁不开,拼尽全力运转功法在体表形成一道防护罩,才堪堪在飞舟上站稳。
而中年女子则背负双手,看起来极为潇洒轻松。
她微微侧首,语气冷漠的道:“我劝你最好蹲在船上,否则掉下去摔死了我可不会救你。”
秦羽皱了皱眉头,心中很是不解这个女人为何对他这般不友好。
他想了一下毕恭毕敬的问道:“这位前辈,莫非是晚辈之前做了什么事情,无意之中得罪了您?”
“就你,也配得罪我?你最好闭嘴休要多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女人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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