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函娘的话，凤昭昭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
“你是和万香香一起被买回来的？”
“回禀夫人，奴婢是与她一同买回来的。”
这一次，函娘没有半点迟疑，就回答了。
凤昭昭见状，更是疑惑了几分。
“你可知晓万香香是何处人家？”
“回禀夫人，她是省城人，听说也被自家爹娘卖给了人牙子。”
谁知函娘话落，凤昭昭身上忽然一阵寒意扩散！
“本夫人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说！你究竟是谁？”
本来一直用平稳口吻问她们话的凤昭昭，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吓得那个函娘身子一颤！
“回禀夫人，奴婢句句属实，奴婢与万香香虽然是一同被买回来的，但是奴婢之前与万香香也并未认识，奴婢真的是被爹娘卖给了人牙子的！夫人听奴婢的口音就能听出来，奴婢是从北边来的啊！”
“呵呵，你紧张什么？”
函娘掩下脸上的慌张，知道自己再多说，越是错得多。
“奴婢没有紧张。”
“你多少岁了？”
“回禀夫人，奴婢二十岁了。”
“呵，可是被你丈夫所卖？”
凤昭昭讥讽的看向函娘。
函娘咬唇，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一抹落寞的神情。
“可生过孩子？”
“回禀夫人，奴婢生了两个女儿，所以才那么不受自家丈夫待见，才将奴婢给卖了。”
看着函娘对答如流，凤昭昭的手中忽然多出几根银针。
“看你姿色不错，还有你的身姿和气质倒是不像吃不起饭的穷苦人啊，你这眼睛都会说话似的，还有你装可怜的时候，有没有男人对你说过，这样的你，很让他们怜惜啊？”
函娘惊恐的抬眸，对上凤昭昭那双讥讽的双眸:“夫人你这是何意？奴婢虽然已为人妇，可也是守规矩本分之人。”
“呵呵，是吗？手腕儿伸出来，本夫人的医术你是知道的，不如就让你的身体来说话吧。”
函娘闻言，面色一变。
她也没想到凤昭昭会用这一招来验证她的身份！可她还没证明自己就如她口中所说的那般，为什么她什么都知道了？
见函娘迟迟不愿伸出手，凤昭昭脸上的讥讽更浓了。
“怎么?不愿意？”
“不，奴婢没有。”
函娘话音一落，凤昭昭就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一双冷眸直勾勾的看向女子。
函娘那硕缩胆小的样子，仿若凤昭昭才是那个恶人。
“呵呵，这身子够虚弱的啊，接客的年纪应该不到十四岁就开始了吧？这胎也坠了七八次有余了，这一生恐怕在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也是不可能了。
这子宫受损的程度这么严重，却唯独没见你生过孩子，你还有什么谎言一并儿说出来就是，本夫人没那个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
凤昭昭话音一落，身边的几人眼珠子都快瞪大了！
他们家夫人这医术不愧是几国之首，就这样随便一把脉，就能看出你的身子是否干净！简直是神了！
“夫人，这函娘真的是那花楼的人吗？怪不得，平日里见她话语甚少，倒是和那万香香会偶尔聊上几句，做事儿的时候，奴婢几次见她对外院管事抛媚眼，原来这女人骨子里就是只狐狸精啊！”
和函娘一个宿舍的妇人，听见凤昭昭的话，吃惊不已，直接将自己心中所怀疑的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秋娘你也怀疑？我就说这女人以前是在不干净的地方，只是没找到证据！就她那柔弱的样子，当初也不知是怎么就被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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