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秋听到这话后立刻道:“爸你放心,我肯定把顾二叔和小梅一家子都请过来。”
许墨春跟弟弟碰杯:“小秋,爸妈想抱孙子的愿望只能靠你实现了。”
许砚秋被兄长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哥,工作日我不在家,爸妈这里还需要你多照应。”
许墨春一口闷:“放心吧,你嫂子和大丫中午都在这里吃饭呢,我也经常来。”
吃过了年夜饭,王香萍悄悄问许德贵:“你怎么不让小秋找对象了?小秋翻年都28周岁了。”
许德贵神神秘秘道:“你有没有发现小秋今天回来后总是发呆。”
王香萍点头:“我看到了。”
许德贵忧心忡忡:“以前小秋这样发呆,只为一件事儿。”
王香萍吓了一跳:“难道他还不死心?”
许德贵立刻道:“别瞎说,你往好处想想,万一是有了新的想法呢。香萍啊,我现在才发现,云舟给小秋升官,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王香萍听不懂:“好好说话。”
“明面上给小秋升官,实际上是想把小秋送走,省得小秋贼心不死。
我跟你说,自古奸情出人命。小秋一日不结婚,云舟一日不放心。”
王香萍哦一声:“你是男人,你肯定了解男人。不过你可能不了解你自己,你以前都结婚了,喝醉了还在喊小花的名字。”
许德贵急道:“你别瞎说,小花是谁啊,我又不认识。”
许砚秋进了厨房:“爸,我去给云舟家里贴对联,猫狗还没喂呢。”
“你去你去,顺带把他家里的灯都打开。”
许砚秋带着东西离去,老两口继续在厨房蛐蛐小儿子。
“香萍我跟你说,男人想一个女人,别看他要死要活的,只要不在身边,天长日久慢慢就淡了。
到时候他再认识了新人,什么山盟海誓青梅竹马,都没有被窝里的女人香。”
许德贵多喝了两杯酒,开始满嘴瞎秃噜。
王香萍伸手拧他一把:“糟老头子,满口乱说话!要不是今天过年,我非把你嘴揪肿。”
许德贵毫不在意:“云舟这小子虽然心眼子多,这回还真帮了我们的忙。他不出手,小秋猴年马月也去不了总厂。
咱那菜园子不能丢,以后常年给他家送菜。”
那头,许砚秋带着东西到谢家时,发现谢家的灯已经亮起来了,冯裕安正在忙活呢。
“裕安,你也有钥匙啊?”
“对啊,我师父家的钥匙,你有我有乔总工也有,来把卫生搞一下,然后咱们贴对联,等会儿还要去乔家呢。”
许砚秋一边搞卫生一边担忧乔家:“不知道我师父回老家怎么样了,师娘没回去,肯定又闹起来了。”
冯裕安笑起来:“闹呗,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王萍现在硬气了,以前在乔总工面前跟面团似的,现在终于不再事事忍让。”
许砚秋说了句公道话:“总是受委屈,谁也受不了的。师娘在我师父最困难的时候嫁给他,住土坯房,粗茶淡饭,她是个好女人。”
冯裕安咧嘴:“你看你,难道不吃粗茶淡饭就不是好女人?明儿小曼回来把你头打烂!”
许砚秋笑骂他:“别挑我的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优点。”
“许小秋,你不老实。”趁着没人,冯裕安开始审问许砚秋。
许砚秋奇怪:“我怎么了?”
冯裕安哼一声:“你不把我当兄弟。”
许砚秋笑起来:“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的。”
冯裕安往门上刷浆糊:“你说,你和那个小薛是怎么回事?”
许砚秋等他刷完浆糊后往上面贴对联:“你别瞎说,坏人家名声,她本来就被伍家闹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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