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查明,皇后娘娘送给长宁公主一把匕首,名为揽月,外壳华丽,刀刃锋利,乃是精铁所造。”
景仁帝冷冷的看向皇后,“皇后,你还有何话诡辩?”
“本宫许久未见长宁,她一眼看中那把搅月,便顺了她的意,可他做了什么?本宫哪里知道?也与本宫无关。”
皇后的脸色有些苍白,还有着怒气,就是不知这怒气是冲着谁。
宋时玥追问,“皇后一开始为何不承认见过此匕首?为何要拖延时间?”
“本宫乃一国之后,凭什么你问什么就要答什么?”
“皇后,你故意妨碍办案,是何居心?”
“居心,就是不想顺你的意。”
皇后也不想再绷着了,长宁会怎样?就自求多福吧。
景仁帝突然挥手,一巴掌打在了皇后脸上。
“皇后,朕看你禁足期间,并没有深刻的反省,不想做皇后了,朕成全你。”
皇后被这一巴掌打醒,同时也惊住了。
这么多人在,景仁帝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她呀。
太子急忙跪到景仁帝面前,“父皇息怒,母后是一时气话,并非她的本意。”
“太子,你知她是何本意?”
“父皇,母后多年未见皇姑,怜惜她刚回京,就遇到了很多事,不想她再因此而被误会。所以才没有及时的说出实情。”
太子转头对宋时玥道:“灵毓,母后真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顾念亲情,不想皇姑被无辜怀疑。”
好一个顾念亲情,景仁帝因那四个字,心软了软,没有说出要废后或禁足的话。
“哼!待案子查清,再惩治你。”
景仁帝坐回原位。
太子连忙谢恩,将不甘又恼的皇后拉回座位。
人群中,景王妃有些疑惑道:“他们还没发现吗?”
“别着急呀?”
“天都要黑了。”
景王失笑,“我们将她藏的并不隐蔽,应该很快会被找到。”
话音刚落,当值的禁军统领,便在刘武的陪同下走来。
“皇上、灵毓公主,末将等发现一名宫女昏倒在花池里……”
禁军统领说完这句话,便顿住了。
面色为难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景仁帝问道:“你还要说什么?”
“那宫女说……”
禁军统领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景仁帝很是恼火,指着一旁的刘伍道:“你说!”
“回禀皇上,那宫女说,她受到长宁公主的指示,暗中给我家少夫人下了致幻的药,要让她当众出丑。”
“什么?给灵毓下药?”
景仁帝看向宋时玥,她微微欠身。
“父皇,灵毓并无事,可能是那药正好下到那瓶被洒了的茶水里,灵毓幸运的躲过一劫。”
景仁帝是知道宋时玥的医术高超的,岂能不晓得茶水里被下了药?
他顿时明白了,小丫头当时是故意弄洒了茶水,要去换衣服的,却被长宁故意刁难。
逼不得已下对长宁进行了报复。
活该!长宁是自作自受。
景仁帝一点儿不觉得宋时玥的报复太过分。
“来人,去瞧瞧长宁怎么还没有入宫?不管是将她抬过来,还是绑过来,都快点儿将她带来。”
景仁帝对这个妹妹太寒心了。
以前背弃他,现在又在皇宫里惹事生非。不!是行凶。
她将自己这个皇兄置于何地?
真以为自己不会杀她吗?
这时,小郡王从人群外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太医院的医仆,还抬着一个担架。
“皇伯,泽宇是来请罪的,未能照顾好晟郡王。”
景仁帝看向他后面的担架,“不在太医院治疗,抬来做什么?”
小郡王委屈道:“医术高的太医都在这里,留守的太医说他没有能力救治。”
宋正宜打的太重了,太医院留守的太医说,若不赶快找高人医治,荣泽晟可能会废掉。
他不得不直接抬过来。
李院正等人自觉的围了上来,一番探脉,检查后连连摇头。
“皇上,臣等无能为力。”
景仁帝为难的看向宋时玥,荣泽晟是因为要对宋正宜的未婚妻行不轨之事,才被发狂的宋正宜,打成重伤。
不知道丫头是否愿意帮他医治?
宋时玥略一思索,便上前查看。
她得弄清楚大哥怎么中的狂燥药,晟郡王又是否是因为药物所为?
就算为了大哥以后不被宁亲王追责,她现在都得救晟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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