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被吕铁梅逗乐了,一旦上了女人的身子,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他不再紧张,不再害怕,也不再仰视这个女领导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好大瘾哟。”
“傻瓜。”吕铁梅的酒意醒了不少,可她舍不得放丁长林走,她还要,还要,仿佛十年的等待,就为了这一夜。
情长路短,他是她的!
这一夜的欢愉,丁长林被掏空了,浓浓的倦意让他倒头就睡,直到他被吕铁梅叫醒时,他看到她时,整个人惊呆了。他和她一丝不挂,昨晚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窗外还是繁星星点点,除了蛙声,听不到车流之声,应该是深夜了,这个点,这个女人把自已弄醒干嘛?还要?
“你,”丁长林刚一张口,吕铁梅却已经把他的衣服递给他了。
“这个时候外面应该没人,出院子口时还是四处看看,小心点,别被人瞧见了,虽说我们都是自由人,毕竟影响不好是吧?”吕铁梅声音虽然是温柔的,却已经恢复了女领导的理智。
丁长林很有些难为情,酒精是真的能壮胆,如果是此时,打死他都不敢那么粗暴撕碎吕铁梅的裙子。
丁长林从吕铁梅手里接过衣服,摸摸索索地穿上了,甚至都不敢再看她一眼,等他转身朝卧室外走去时,吕铁梅却是那般地不舍,跳下床,从后面把他紧紧地抱住了。
丁长林没想到吕铁梅对他这么依恋,很有些感动,转过身,把她揽进怀里,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吻了吻后说道:“来日方长,听话,再回好好睡一觉。”
“你还会来的是不是?”吕铁梅娇嗔地问道。
“你想我来不?”丁长林笑着反问了一句。
“哼,明知故问,你好猛啊,我深身疼呢。”吕铁梅不好意思地说道。
“明明是你要的,你呀,别太压抑自已了,这么苦着,旱着对身体不好。”丁长林摸了摸吕铁梅的头,笑着说道。
这个样子的丁长林倒成了大哥哥一样,让吕铁梅更加舍不得放他走,她何尝不想找个男人靠一靠,依一依,可是自从深爱的男人为了救她,惨死在抢劫暴徒的匕首之下后,她的情感之门就关闭了。
吕铁梅那个时候疯狂地工作,从武英县团支书部书记到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一步步走到了靖安市组织部部长的位置,所有人都认为她是靠松松裤腰带提上来的,毕竟她才三十六岁,这个年龄坐到了靖安市常委的位置之上,于整个靖安市而言,她是最年轻的女领导,也是最年轻的常委。
吕铁梅用了十年的埋头苦干,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之上,只有她自已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她在武英县时,人送外号“拼命铁娘”,在长达十年的基层工作之中,她没有休过一天假,最危险、最棘手的事情都是她冲在了最前面,那个时候,生命于她而言随着心爱的男人一同死掉,她只想用工作来忘掉她对他的怀念和内疚。
没几个人如吕铁梅一样玩命地工作,她管理之下的英武县年年是靖安市的劳模县,官场这个地方,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但是每一任领导都需要政绩,都需要扎扎实实工作的人,这是她被提拔的理由,并不是所有的提拔都是靠潜规则或者暗潜则的,前题是你自已得象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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