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正好,他与我手下的服务生与总管,为一只打破的花瓶发生争执。本来我想,赔不赔无所谓,一只小花瓶也就十元钱。没想到,我去处理,发现这个人高大帅气,态度却十分嚣张,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不肯说。”
“他一起来的一个美女,也不知是什么身份,说他叫郝枫,还反问我,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吗?”
“我这才想起来,黄为民曾经让我派人帮助他,跟郝枫较量。也想起你的话,就决定趁此机会收拾他,彻底解决他,便给手下承诺打死奖四十万,打伤奖二十万。”
“你做得好!”
徐小军神情振奋地鼓励他,又迫切追问:“后来呢?”
“没想到,我们正要得手的时候,突然从背后杀出一个程咬金。”
吴松贵心有余悸地回想道:
“这个人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可能就是黄为民说的,是郝枫的司机。他手执一根三节钢鞭,从背后袭击我们。一鞭一个,只一会儿功夫,就把我们的保安全部打倒。”
“现在,我已经下令把大门锁紧,不让他们出去。他们缩在包房里,没法出去。”
“好,吴松贵,机会来了。”
徐小军兴奋不已:
“我正在寻找彻底解决他的机会,机会却自己来了。我告诉你,这不是我的决定,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明白吗?”
“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大胆行动,今晚一定要把他解决掉。解决掉,南江就是我们的天下了,你的娱乐场所也就不用怕被查封,你也不会吃官司。”
“以后,还有更好的发展机会,你懂吗?要是解决不掉他,后果就不堪设想,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挂了电话。
吴松贵再打过来,徐小军不接了。
徐小军心里有些乱,这事到底怎么办?
他要不要亲自出场?这事要不要向钟大魁汇报?
徐小军知道吴松贵给他打电话的目的,一是请他出面帮助,二是想问他要赏钱,所以他不能让他说完,他不敢轻易表态。
这么大的事,他必须请示钟大魁才能决定。
徐小军出神地想了一会,拿出手机给钟大魁打电话:
“钟市长,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但情况紧急,也很重要,不得不打搅你。”
这时,钟大魁正在一个宾馆里搂着一个漂亮的小妞睡觉。
他听了徐小军的话,连忙推开小妞,示意她不要作声,对着手机说道:
“没关系,我在家里,正准备睡觉。什么事?你说吧。”
徐小军向他汇报,不能那么噜苏:
“今晚,郝枫在维纳斯俱乐部里,跟七八个朋友唱歌,与里边的保安打起来。刚才,老板吴松贵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徐小军是个极有心计的人,他故意这样请示钟大魁:一是表示对他的尊重,二是听听他的想法,三是让他拿主意,一旦事情搞砸,他好推卸责任。
果真,钟大魁钻入他的套子,激动道:
“那不是很好的机会吗?你要不惜一切手段,把他解决掉。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轻松了。”
“嗯,好,我知道了。”
徐小军唯唯诺诺后,又故意说道:“可你知道的,郝枫这家伙诡计多端,心狠手辣,我怕吴老板不是他的对手。”
钟大魁被他这样一提醒,沉吟道:
“那你要出面帮他一下,对,你要去现场见机行事。实在不行,搞清楚跟他一起去唱歌的人的身份也好。”
“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端倪,抓住他的一个把柄。”
“好,那我马上去现场处置。”
徐小军得到市长的支持,心里更加有底了,身上也来了力量。
他马上起床,打电话叫过市公安局新任命的刑侦队队长林浩,林浩带着四名刑侦队员,集合后往维纳斯俱乐部赶来。
维纳斯俱乐部里边,吴松贵没有把话说完,就被徐小军挂了电话,心里很是窝火。
但徐小军的态度已经相当明确,今晚要把郝枫解决掉。真的解决掉,再问他要奖励也不迟。
他不给,我有办法治他。哼,跟我玩手段,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吴松贵有些闷闷不乐地想着,等待一个哥们带打手过来。
这个哥们外号叫光头,前一阵不知为了什么事情,突然躲到外面去了。最近又悄悄潜回来,还带了几个刚结识的小兄弟回来。
他回来后,到他这里来玩过一次,他没有收他的钱。他们关系很铁,肯定一叫就到。
刚才,光头在电话里告诉他:
“我正好把三个小兄弟带过来,试试他们的本事。看他们是不是吹牛。如果吹牛,他就打发他们回去;要是真有本事,就留下他们在南江做些事情。”
光头带着九个人,手里都操着能致命的家伙,开一辆中巴车,一会儿就来到维纳斯俱乐部门前。
但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锁,里边十分安静,似乎一个人也没有,只是灯光还很亮堂。
好奇怪,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光头拿出手机给吴松贵打电话:
“大哥,我到了,怎么锁着门?”
吴松贵告诉他:
“我把人锁在里面,关门打狗,你等着,我让人下来接你。”
接完电话,吴松贵吩咐总管下去接光头,声音要轻。
总管边往下走边给躲在外面的保安打电话,让他来开门。
保安过来悄悄把门打开,让光头的中巴车开进院子,又将门锁上,他躲到一边去。
总管领着光头走到二楼吴松贵的包房,吴松贵让总管把光头手下九个打手安排到另一个包房里,再把他这边能参战的六个保安集中到一起。
吴松贵安顿好打手,与光头商量起来。
光头在包房里的沙发上坐下,问吴松贵:
“大哥,这里风平浪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吴松贵告诉他:
“你听说过,我们市里新调来一个叫郝枫的副市长吗?”
“什么?”
光头吃了一惊:“郝枫?”
“怎么?你认识他?”
吴松贵见他如此吃惊,有些奇怪。
“岂此认识?我还跟他交过手呢。”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那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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