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君回家的时候时奕洲还没回来。
刘管家接过她的手包,替她将拖鞋摆好。
“时奕洲呢?”
刘管家将她的鞋子收好,站起身后跟她报告。
“早上您出去后没多久姑爷也出去了,不过我们也没问姑爷是要去哪里。”
孟钰君想也是,时奕洲是个自由人,也不能做去哪里都跟她的人打报告。
点点头,让管家给她煮个燕窝她就揉着酸软的脖子上楼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换下身上的礼服,她余光瞥见了一旁换下来的睡衣。
睡衣规规矩矩的被叠在一边,是时奕洲平时穿的。
鬼使神差的,她走过去,拿起睡衣放在鼻下闻了闻。
一道戏谑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君君要是想闻,直接跟我说就好,何必……偷偷摸摸的?”
那双狭长的眸中满是笑意,看着她这莫名的举动,他猜到了她想要干什么。
孟钰君的双颊倏地爆红。
谁能想到这男人竟然这个时候回来了!
现在好了,搞得她像是个痴汉一样,天地良心,她只是想闻闻他和K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一样。
“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时奕洲唇边的笑一直没有消失,听她说完,随意的点点头:“嗯,君君说的我都信。”
……得,还是不信。
她涨红了脸,作势放下手中的睡衣准备离开。
表面上似是什么事都没有,可心里却羞的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见她要走,时奕洲直接拉过她的胳膊,将人顺势带入怀中。
“走什么?君君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那不如……直接来找我好了。”
孟钰君开口想说话,却被他直接吻住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檀口紧闭,怎么都不肯让他的舌头钻进来,她甚至还一脸得意。
只是下一秒她再也得意不出来了。
“你……唔!”
她身下的真丝睡裤轻而易举的被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要命的是……她里面什么都没来得及穿!。
她胳膊抵着柜门,人侧坐在他腿上,走也走不得。
一直到他吻的满足了,才从她的红唇上离开。
她还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下一秒,她直接被强势的扭过身子,又成了跨坐的姿势。
与上次不同,上次在书房她身上好歹还穿着衣裳,可现在……
“你、你先松开我。”
时奕洲轻笑,笑声清浅勾人,他非但没有松开,还将她往自己怀中更搂近了几分。
这一扯,她的两团柔软直接就撞到了他的脸上。
“君君竟然这般主动?那我可不能浪费君君的好意。”
“时奕洲,你……”
后面的话,她再说不出来了,实在是这男人无赖,他竟然顺势含住挺立的红果。
明明衣帽间里开着空调,她却觉得浑身燥热,被他逗弄一番,人也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
那双大手再度破开最后一层阻挡。
“别……”
孟钰君撑着最后一点理智开口拒绝他,可已经上头的男人就犹如猛兽一般,哪里受得住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他邪魅一笑,抬手解开系着的领带。
孟钰君还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可马上她就明白了。
这男人竟然将领带缠绕在她的手上,一双手被他背过去绑在身后。
“不乖,君君明明也想要,不是吗?”
他轻抚着她动情的身体,指尖每移动一分,她身子就忍不住颤抖一瞬。
再抚上那处‘密林’,两人皆能感受到动情的痕迹。
他抬起手,给她看自己已经被侵染的湿漉漉的手。
“你看,君君明明也动情了不是吗?”
他眼底欲色再也不受控制,在她想要嘴硬的时候,另一只干净的手伸入她口中,拨弄着她的舌头。
衣帽间的声音也越发暧昧,比起上次在书房还要更激烈几分。
甚至于孟钰君想要咬住他作乱的手都做不到,她被撩拨的得声音破碎,眼神失焦。
一直到她呼吸急促,再度打湿他黑色的西裤时,时奕洲这才解开绑着她的领带。
虽然他也忍耐的快要炸开,但却不能是现在。
啧,早晚他得全都讨回甜头来才行。
孟钰君已经累的睡着了,那张被汗水打湿的脸仍旧带着叫他把持不住的春色。
“还真是会折磨人。”嗤笑一声,他将人抱到床上,这就准备去冲个凉水澡。
刚要转身,他的大手就被一只小手握住。
“别、别走……我怕……”
他眸色一紧,还以为是孟钰君醒过来了。
眼底的冷意浮现,倘若现在被孟钰君发现他‘残疾’的真相,可就麻烦了。
他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
可小女人却是没有半分要醒的意思,只是蜷缩着朝他怀中钻去,那张红晕的小脸霎时间变得惨白,像是做了噩梦一般。
“我知道错了,不要关着我……”
关着她?知道错了?
时奕洲挑眉,她这是做什么梦了?
“乖乖睡,我不走,也没有人能伤害你。”
听到他这么说,受噩梦折磨的小家伙这才恢复正常。
但手上的力道却不见小,死死的抱着时奕洲不肯松手。
“看来,这孟家内还大有文章,倒是有趣。”
轻抚着身侧的小女人的脑袋,他眼底却没有半分柔意,只有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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