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洲听罢只是微微挑眉,并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骆越彬预想到的紧张活或者羞成怒都没有出现,他只是淡然的就像是在听别人的事一样。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他这样不咸不淡的回应让骆越彬也愈发得意,看来这家伙也不是完全不在意!
“怕了吧,我跟你说,如果不想让我把一切都告诉孟钰君,下次就夹着尾巴做人!”
“残废就是残废,顶着时家人的名头又怎么样,废物一个罢了,你以为靠着和孟家的婚姻就能巩固你在时家的位置吗?呸!时家已经彻底放弃你了。”
“也只有孟钰君那个蠢货会上当。”
孟钰君进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他说什么。
她阴沉着脸,正想破口大骂,房间内就传来一道清凌低沉的声音,好听的让人不舍得打断。
“你嫉妒?”
“嫉妒我还有攀上孟家的机会,而且还是你亲手将这个机会推到我手里?”
时奕洲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骆越彬的表情更难堪。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嫉妒你一个残废!”
孟钰君迈步进了办公室。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也吸引了骆越彬的注意。
“君君……啊!”
刚开口,孟钰君就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这一脚踹的用力,加上她穿的高跟鞋,骆越彬疼的脸色一瞬间就白了。
“贱人你想害死我不成?”
他也不温柔的叫君君了,疼得跪在地上龇牙咧嘴。
“我看你这张嘴没用就缝上吧。”
“时奕洲是我老公,不管他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我都心甘情愿。”
她没有注意到时奕洲微微顿住的手。
他半眯着眸子看过去,可孟钰君说到这的时候满眼冷静,半点情绪波动都都没有,有的也只是面对骆越彬时的恶心,并不像是赌气。
“贱人,我早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我看你在结婚之前就跟时奕洲搞在一起了,不检点!”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不能让她心软,时奕洲,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多少!”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时奕洲就要开骂。
膝盖的疼痛加上愤怒,让骆越彬面目狰狞。
孟钰君懒得搭理他,叫来保安就要将他扔出去。
时奕洲趁着无人注意,拿过一旁的牙签,两指轻轻一弹,那牙签精准的扎在了刚刚孟钰君踹过的地方。
下一秒,骆越彬的惨叫声在整个大楼里都异常清晰。
孟钰君黑着脸,这时门外有人说合作商来了,她暂时出去安排这件事。
等她走后时奕洲被保镖推到骆越彬身边。
轮椅的轮子‘恰好’停在骆越彬的手指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骆越彬还是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还敢这么乱来。
“你……”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时奕洲想要说什么。
时奕洲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抓着那只指着自己的手指,毫不犹豫的直接往后掰过去,咔嚓一声,惨叫声更刺耳一些。
时奕洲嗤笑一声,冷眼看着身侧的男人。
“这是第一次警告,我不希望你污蔑我夫人,也不希望你来她面前晃。”
“再有一次,不单单废了你一只手了,时家的手段你也有所耳闻,我是残疾不假,但也还是时家人。”
看着骆越彬越来越苍白的脸,还有他眼底的惊悚,时奕洲满意的让保镖推着自己过去些。
手被压了个结实,可骆越彬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连滚带爬的起身,一抬头就看见了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孟钰君。
他也没有别的心思了,逃也似的离开了。
时奕洲面无表情的坐在轮椅上和她对视。
他没有东,只是看着她微微蹙眉的表情,他心情瞬间沉了下去。
是看见他惩罚骆越彬,所以不高兴?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孟钰君突然开口。
“这就让他走了?”
“该死的,刚刚叫的太惨,把合作方吓跑了,我就应该再补两脚!”
她愤愤的说着,脸上满是不爽。
刚刚她也见到了时奕洲的狠厉,和以往的他不一样,但想来也正常。
能坐到时家高位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些手段。
“……”时奕洲打量着她,似乎在探究她是不是说谎。
看不出个结果,他也就暂时相信了这个说辞。
两人一起离开会客室回办公室。
看着孟钰君哼着小曲走在前面,他不受克制的想到了刚刚她跟骆越彬说的,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后悔吗?
他捂着胸口,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开始渐渐脱离控制。
他闷哼一声冷笑,怎么可能,他绝对不会轻易喜欢上谁,女人都不可相信,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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