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也是时俊逸的狐朋狗友之一。
往日都跟在时俊逸身边叫嚣着欺负时奕洲。
平时见到时奕洲就会喊上一句残废,还明里暗里讽刺时奕洲就是个废物。
以前时奕洲没有理会,只是因为他觉得不必跟一直疯狗叫嚣,这样也显得自己挺没品的,可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蠢得对孟钰君乱叫。
看来李家留不得了。
“你得意什么,现在你在时家什么都不是,就算是时家知道了今天的事,看在和李家合作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对我怎么样,被放弃的还是你这个残废!”
李尧挣脱保镖的束缚,叫嚣着表达不服。
时奕洲嗤笑一声,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李尧无能的嚎叫罢了,他嗤笑着冷眼看过去。
李尧还想要说些什么,可对上时奕洲那双如死水般带着杀意的黑眸,他瞬间就泄了气,咬咬牙,他还是忍下来了,他后背有些发寒,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看起来有多惊悚害怕。
孟钰君低头靠过来,她身上的香水气息也瞬间将时奕洲包围。
他突然觉得心底的力气像是被驱散了一般。
“何必理会狗叫,再说了,这毕竟是别人的宴会,咱们闹得太大也不好,你说是吧,老公。”
她声音温柔,让人有种孟钰君是个好说话的人一样的错觉。
时奕洲淡笑着点头,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可没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李家。
大家也都转头看向别处,毕竟有了李尧这个前车之鉴,谁都不敢再招惹孟钰君和时奕洲。
趁着无人注意,时奕洲轻捏一旁花盆里的树叶,朝着李尧那边轻弹去。
下一秒李尧疼的嗷一声叫出来,摸了下嘴唇,冒出的血染了一手,他顿时就站不住了。
“哪个瘪三算计老子!”
他以为是时奕洲,可这会时奕洲已经和孟钰君离开这边了,再说了,那个残废?不可能。
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当是自己倒霉,冷哼着离开了。
暗处,一双眼睛带着妒火落在孟钰君的身上。
何雯雯怎么都没想到,时奕洲那残废既然能替那贱人出头到这种程度。
她明明比孟钰君更强,这些家伙是眼瞎了吗?
不过,她刚刚听到了,K对孟钰君已经厌倦了,所以……
她眯着眸子,眼底多了一抹笑意,既然这贱人可以,那她肯定也可以。
不如就主动一点,等到让K看到她的好,到时候肯定能让K对她欲/罢/不/能。
哪怕是K对她不感兴趣也无所谓,她给孟钰君安排一场好戏。
已婚又和别人乱搞,别说K对孟钰君会觉得恶心,就是时家也不会放过孟钰君。
想到这,她越发得意,眼底的笑意也愈发浓郁。
他记得这个庄园内管家就在楼上……
她压下心底的恶心,睡一觉要是能换来和K接近的机会,她还可以忍。
谁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小插曲,更没有注意到何雯雯这个人。
半小时后,何雯雯鬼鬼祟祟的从楼上的房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电梯卡。
深吸口气,她强忍着不适,颤着腿回了自己的房间,这老东西倒是会折磨人!
她咬牙觉得恶心。
可一想到很快就能和K有接触了,她心底的火气这才稍稍降下去些。
大家在大厅见过面后就被领到各自的房间去了,手里发的电梯卡只能去自己所在的楼层。
王家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免惊扰了被安排在楼上的贵客。
回到房间后,孟钰君累极了摊在床上。
“君君,我有些累了,晚上的宴会我就不出席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时奕洲突然开口,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她,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清。
孟钰君点头,“好,那你在房间好好休息,我自己去就好。”
晚上她还想着借宴会和几个合作商好好聊聊,所以这场宴会她必须出席。
时奕洲笑着没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了几句让她注意安全,随后就去浴室洗澡了。
孟钰君休息了一会,等醒了后就换好礼服就去宴会厅了。
今晚的宴会异常热闹,因为楼上就是客房,大家也都挺放得开的。
孟钰君跟几个合作商说了下阶段的计划,对方倒是很感兴趣。
只不过几杯酒下肚,她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难受的差点吐出来。
这种不舒服和醉酒的感觉还不太一样,她蹙眉揉着太阳穴。
该死的,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席。
暗处,何雯雯将这一切都收入眼中。
“等着吧孟钰君,明天睁开眼你就会身败名裂!”
她没有马上就追上去,毕竟那边她都安排好了,而且她的目标也不是孟钰君,而是……
她扫视宴会厅,却没有见到那个该站在大厅内的人。
“怎么回事,K总呢?刚刚不就在这吗?”
她有些着急,四处查看,怎么都没找到K的身影。
而此时宴会上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今天时家那个没来,刚刚你看见没,K总借口不舒服离开了,孟总这会也不舒服回去了。”
“害,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谁都说不准,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回自己的房间。”
“……”
两人之间的传言被传的也愈来愈过分,可两个当事人谁都不知道。
此刻的走廊上,孟钰君扶着墙壁踉跄着往前走。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燥热,此刻身子也愈发虚浮无力,是中药的征兆,只是谁会在这宴会上对她下手?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顾不得思考,只能拼命往前跑。
突然,一双手打开房门,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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