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着奔驰到了溢香园,在服务员的热情引领下,进了三号包厢。
果然女的耍威风没来,虽然时间正好六点。
夏川坐下笑道:
“不守时间的女人,都靠不住,你记着别找这样的女人。”
柳长生无所谓地摊摊手,“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十年内都不会结婚,男人着什么急。”
“嗯,咱俩别等她,不惯她毛病。”夏川拿起菜牌,咔咔咔点了六个菜,准备给女人吃剩下的。
此时的黄绢儿,正和孙菲漫步走向溢香园。
孙菲焦急地说:“我的大小姐,快走几步行吗?这种事情迟到给人的印象很不好。”
黄绢儿诧异地瞪着她:“我本来也没准备给他好印象,倒是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卖糕的。”孙菲以手抚额长叹:“骄傲是需要资本的,我可没有这个本钱。论相貌我就是一般人,论家庭就是比普通老百姓好一点点,所以我们态度谦恭一点,你要看不上人家,或许我喜欢呢?”
她如此坦白,黄绢儿反倒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那我们快走。”
等两人进了包厢,黄绢儿鼻子差点气歪了。
夏川和柳长生正在摇头晃脑,品评菜品的口味。
看见两人进来,居然谁都没站起来,夏川只是招了招手:
“黄大小姐,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居然各自带着最好的朋友。为了表示对两位美女的尊重,我们特意检查了一下菜里有没有毒。”
噗,柳长生隐藏在口中没敢嚼的菜,转身都喷了。
服务员都佩服了,尼玛的,包厢里的客人都很无耻,但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耻的。
黄绢儿气得转身就要走,孙菲却急忙拉住笑说:“对不起,我们迟到了,娟儿,你不会这点度量都没有吧?”
黄绢儿忽然想起孙菲的话,如果现在走了,那不是不给女友机会吗。
她只好阴沉着脸坐下。
孙菲松了口气,服务员又拿了一副碗筷过来。
黄绢率先发难,冷笑道:“夏川,你不是说心有灵犀么,怎么就三副碗筷?”
服务员都郁闷了,你哪来的底气耍牛逼?没看人家开奔驰来的吗?
夏川却双手一摊,做无辜状:“黄大小姐,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早料到你看见我就没有胃口,所以三副碗筷就够了。您可以先请,这位学妹留下就行。”
卧槽,黄绢已经气得浑身颤抖。
她做为校花美女从来都是被人追捧,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家里,哪遇到过夏川这种人?
这时候就看出人多的好处,柳长生微笑开口道:“黄大小姐别当真,夏川喜欢开玩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虎山金矿公司经理柳长生,很荣幸认识您。”
黄绢儿脸色略缓,这个人还差不多,素质够追求自己了。
可孙菲却没这么想,她没理会柳长生,对夏川微笑说:“夏川你好,我叫孙菲,和娟儿是同班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我很好奇,你刚才那个学妹的称呼,是从哪论的?”
夏川笑嘻嘻地说:“没根源,我就是喜欢占人便宜,比我大的都叫学妹。”
柳长生和孙菲齐齐莞尔,黄绢儿忍不住讥讽了一句:“这么说你也上过学了?”
孙菲暗自叫苦,我的亲娘啊,你有完没完了?
柳长生却一副看戏的表情,他知道要论舌辩,这里的人捆一起也不是夏川的对手。
果然,夏川凛然道:
“要了解我这个人,已经不能用上过学来形容,有一句话叫‘生而知之者’,那说的就是我了,还有一句话叫‘书到今生读已迟’,那感叹的也是我。
这么跟你说吧,凡是你听说过的,我都会,凡是你会的,我都精通,什么经史子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三坟五典,星卜医算,八索九丘……对了,我的职业是顾问,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请教,别客气,我给你免费。”
这牛逼吹的,简直地动山摇,满屋子人雅雀无声。
服务员抹了把汗,我的娘诶,你要让她随便问,怎么还问不住你?
孙菲眼睛露出笑意,她知道夏川准备用才华碾压黄绢儿了,这真是了解夏川的机会啊。
黄绢儿终于清醒过来,她简直想大笑三声,牛逼好吹,我看你怎么收场?
“夏川,我很佩服你什么都会,我会的不多,所以我的问题比较浅薄,希望你不要见笑。”
夏川泰然道:“当然,我不会笑你的,作为顾问的节操,就是不能取笑别人,否则天下尽是可笑之人,我岂不是要笑死?”
众人一阵牙疼,服务员已经捂脸,等着看夏川耍赖。
黄绢儿笑吟吟地说:“我只问两个问题,你都答上来,就算你赢了。第一个问题,你知道白居易吗?”
柳长生愕然,有没有搞错?
孙菲瞬间明悟第二个问题是什么,这是个坑啊。
服务员却一脸懵逼,这问题我都会啊。
夏川想也不想地笑道:“你这个问题确实浅薄,白居易嘛,我家养的鹦鹉都会背《琵琶行》。”
柳长生和孙菲顿时表情痛苦了,强忍着笑。
服务员暗道,你家的鹦鹉该上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吧?可我怎么不知道呢?
黄绢儿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说:“第二个问题:白居易的爸爸和妈妈,是什么关系?”
柳长生和女服务员齐齐懵逼。
白居易的爸爸和妈妈,那白痴都知道是夫妻关系啊。
孙菲早有预料,仔细看夏川的反应。
她不信夏川能答上来,但她想看的是夏川怎么处理这个事情,未必知道才能赢啊。
黄绢儿看着夏川,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你还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她好整以暇的拿起筷子,意思不用等了,我们吃饭吧。
可是,夏川那平静的脸上,却慢慢露出笑意,他轻声道:“我真的不想笑你,可你这问题也太招笑了。”
孙菲心一沉,夏川就这么简单?不会吧?
柳长生想提示一下夏川,肯定不是夫妻那么简单,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啊。
黄绢儿冷笑道:“如果你想说夫妻,就不用说了。”
夏川微笑道:“不,是舅舅和外甥女的关系。”
柳长生和那小服务豁然开朗。
原来陷阱在这!
黄绢儿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夏川不是高中毕业吗?
孙菲却有些失望,她肯定夏川即便回答不出来,也有办法反败为胜,可惜他却答上来了,什么手段没看到啊。
夏川转头问:“孙学妹,你的节操还在吧?谁赢了?”
这显然是讽刺黄绢儿没有节操,不肯开口认输。
柳长生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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