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南初筝从一床的凌乱中起身。
她胸口被咬的生疼,前胸全都是青紫红色的印迹。
纤细的脖颈上,原本的痕迹还没有褪去,又添了密密麻麻的一片。
更过分的是,她的手腕酸痛,这一次阿兄尤其过分。
闹的她周身都是阿兄的味道。
感觉上很不舒服。
“小金,沐浴!”
南初筝的双脚踩在地上,腰间系带松垮,这回,差一点儿连亵裤都得被阿兄扒了。
小金进了屋,急急忙忙的上前,拿出一件外衫,将半裸的南初筝裹住,
“家主这次怎么闹这么厉害?”
她回头看向一床的凌乱,床帐内是一股浓浓的气味。
又担忧的看着南初筝纤细又精致的后肩。
大小姐连那里都是一片青紫色的吻痕。
南初筝苦笑一声,“大概觉着我又想离开他了,心中不安,就闹的凶了点。”
她冲他闹脾气,摆脸色,都是有代价的。
他忍着她,哄着她,送她金矿赔罪。
回头都在床上报复回来了。
南初筝摇摇头,叹了口气,由小金扶着进了浴池。
小金一路都是忧心忡忡的,南初筝反过来安慰小金,
“阿兄自小缺失父母的陪伴,被人敬着,畏着,捧着,又万倍严苛的要求着。”
“我让让他,疼疼他,他以后就不会闹这么疯了。”
四个丫头里面,唯一一个学过媚术的小金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又到底什么都没说。
大小姐可能还是不太了解家主。
大小姐越是这样任由家主闹。
家主只会闹的更疯。
男人嘛,哪儿可能一次就满足了的?
“大小姐,大小姐,那个昭勇侯府的曹姨娘来了,跪在咱们南宅的大门外哭呢。”
小铁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一道旋风般,她跑进了浴室,手里还提着刀,
“大小姐,婢子现在就出去,片了她。”
曹氏这几日过的水深火热。
楚新黎的腿在养伤,但对楚家的人,曹氏根本就不敢说,这伤是南初筝干的。
尤其是楚侯爷,他一直以为楚新黎和南初筝走得近,对曹氏愈发宠爱。
在昭勇侯府里毫不掩饰的宠妾灭妻。
这几日楚侯爷一直催着楚新黎和曹氏,让他们把南初筝叫回侯府,给楚新黎治腿。
曹氏只要一想到南初筝那日凶狠淡漠的模样,她就发颤。
哪里还敢来叫南初筝给她儿子治腿?
曹氏只能一直找借口搪塞楚侯爷。
直至今日,她娘家曹家人求到她面前,说曹秉德已经失踪了好几日。
前段时间,曹氏毫不避讳的到处宣扬,自己的儿子当上了昭勇侯府的世子。
一个戏子出身的妾室,生下的庶子,能做世子......?在旁人眼中,这属于倒反天罡。
有心人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楚家那个乡野里长大的南初筝,跟阎罗司的关系不错。
楚新黎能成为世子,也是这个南初筝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
曹家人都知道,曹氏想让曹秉德娶了南初筝。
结果曹秉德出去赴约后,就一直没回曹家。
经过几日的焦心等待,曹家人再也坐不住,主动找了曹氏。
曹氏不用多想,就知道曹秉德的失踪,和南初筝有关。
她惊慌失措的跪在南宅的门前一直哭,
“初筝,初筝啊,你就见我一面吧。”
曹氏哭的不能自抑,曹秉德失踪,比她儿子楚新黎腿受伤,感觉都让曹氏觉得焦急悲伤。
昭勇侯府的下人在大门口探头探脑的,还不知道曹姨娘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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