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房没有了,只有一间标间了,要不然你跟别人凑凑,还能省钱。”
现在一间房间都比较贵,性别一致的情况下。
出门在外的有人也可以接受一起拼房住,多的是人愿意打地铺的,可惜标间也只能睡两人。
许年年皱了皱眉头,她是想要单独住大间大床房的,先不说她这次来带着陆怀瑾,不可能跟别人住,就算自己一个人来,她也是要注意安全的。
“不用了,那就给我一间标间就可以了,我自己住。”
那这句话服务员不耐烦,拿出一枚钥匙递给她。
手往嘴里塞了一颗瓜子,边吐皮边念叨:
“现在还有嫌弃花钱少的,真是奇了怪了。”
说完就朝着后面走过去。
掀开帘子,手里也没停下动作:
“咋样?刚才那个货好吧。”
对面的刀疤男勾起唇角:
“好久没见这么好的货了,等做成这单生意,一定请你们出去搓一顿。”
一旁的吊梢眉抽了口手里的烟:
“这次你要忍住,破了苞就不值钱了。”
“切,说得你哪次没占便宜似的。”
想起刚才的身影,他只觉得浑身燥热。
只等着夜色的降临了。
陆怀瑾从外面拎着两串糖葫芦进来的时候看见外边没有人也没有前台。
由于宾馆只有两层,他直接在宾馆里找起来。
走到二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出许年年的房间来。
快步走了进去,反手锁住门,从后面一把抱住正在收拾东西的许年年。
男人沉着声音说道:
“打劫。”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陆怀瑾顺势搂住她的腰:
“你怎么知道是我?”
“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个房间是我呢?”
陆怀瑾揉了揉她的头,把糖葫芦递给她:
“晚上要不要出去逛一逛?我刚才打听过了,这附近就是一个最大的批发市场,另一个批发市场离这里比较远,我们明天就可以先去这个市场看一看。”
许年年打了个哈欠:
“明天再去吧,我今天困了。”
说着就低头啃起糖葫芦来,现在的糖葫芦做的简单朴实就是一层薄薄透明的糖覆盖在一串山楂果上,酸味多于甜味。
这对于晕车的许年年来讲,酸酸甜甜的倒是可口。
想到路上在火车上坐了几天,媳妇原本就晕车,两个人就早早地关上灯,睡觉了。
而盯着他们房间门的几个人看见灯熄灭的如此之早。
一个个摩拳擦掌,露出激动的神情。
终于等到半夜12点,本来都打着盹儿几个人。
“老大,行了吧,那小妞早就关灯了。”
不就一个弱小的女人吗?也值得大费周章。
刀疤男大掌一挥:
“走。”
这就对了嘛,几个人站起来,外面真是有些冷了,搓搓手,朝着二楼走过去。
三个大汉就这样直接站在许年年门口:
“是这间?”
“是。”
说着就要拿钥匙开门,刚把钥匙插进锁里。
屋里的陆怀瑾就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冒出三个问号,这大半夜的居然有人敢翘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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