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同心中纳闷, 莫说是陌生的两个女人,即便是清源的好多女干部,他都敬而远之的。
什么人会找上自己呢。
“晚上再说。”左大同说完,便挂了电话。
乔红波叹了口气,然后跟方晴互道再见。
老城区,李家老宅。
李沧海啃完了一只烧鸡,然后盘腿坐在院子里,手里拎着一把匕首,面前摆放着一块磨刀石。
伸出拇指试了试刀锋后,李沧海抓起旁边的水瓢,倒在了磨刀石上,然后又沙沙地磨起了刀。
每磨一次,心中对老盖,对沈光明的恨,就加重一份。
正在这个时候,院门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随后破旧的铁门被推开,李凤娇回手关上院门,来到了父亲的面前,秀眉紧蹙,“爸。”
“有事儿?”李沧海听得出来,女儿的声音有点不对劲。
“韩飞死了。”李凤娇低声说道,“秦长城把账算在了乔红波的头上。”
举起手中的匕首,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李沧海悠悠地问道,“关你什么事儿?”
借乔红波至上,将两千万拿给女儿凤娇,乔红波都不为所动,这家伙是个干大事儿的人。
只可惜,不能成为我李沧海的女婿!
“可是,人家乔主任是无辜的呀。”李凤娇无奈地说道,“干嘛要替咱们背这个黑锅?”
李沧海面色冷峻地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让我站出来,主动承担一切,然后还乔红波一个清白?”
“哎呀!”李凤娇一跺脚,“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咱们得想想办法,秦长城和沈光明都是些什么人呀,万一对乔主任背后捅刀子,打闷棍的话,人家不冤吗?”
李沧海站起身来,冷冷地吐出一句,“等我报完了大仇,我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说完,他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转身回了屋里。
“爸,您……。”李凤娇的话还没说完。
咣当。
房门被关上了。
李沧海将手中的尖刀,哆地一下插在了桌子上。
今夜,下一个目标,沈光明!
乔红波回到县委办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钟。
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屁股还没坐稳,广龙镇的书记辛瑞便走了进来,他笑呵呵地来到乔红波的面前,“乔主任,辛苦。”
辛苦?
何出此言呀?
正在乔红波略一犹豫的时候,辛瑞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
“这是干啥?”乔红波诧异地问道。
辛瑞很熟练地,拉开乔红波身旁的抽屉,将盒子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又关上,“乔老弟,我跟周书记不熟,您能不能帮我约一下,我想跟周书记聊一聊。”
辛瑞在广龙镇当了四年的书记,他的年龄并不大,四十四五岁的样子。
广龙镇按理来说,是非常好的乡镇,属于清源的龙头。
别人想找周瑾瑜,是为了换一个好一点的岗位,辛瑞来找周瑾瑜,就让乔红波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您有什么要求?”乔红波问道。
“在广龙的这几年,让我感慨颇深。”辛瑞收敛起笑容来,面色严肃地说道,“我一直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应该立足于广龙的实际,再多为群众谋一谋福祉,也算我在广龙待过一场,对得起广龙百姓。”
乔红波顿时明白了,他是担心周瑾瑜把他给换掉,所以才来找周瑾瑜的。
“辛哥,您多虑了。”乔红波说着,把抽屉里的方盒子拿出来,放在了辛瑞的面前,“广龙镇的书记,没听说过要换,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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