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顶层。
三湘长约见双儿的包厢。
苏皓和双儿过来时,柏任真已经等候多时。
这两天跟着双儿一起听了不少苏皓先前的事迹,柏任真对这个人简直是敬佩的五体投地,只恨自己认识苏皓认识的太晚了。
苏皓对柏任真本来就没什么敌意,至于对方曾瞧不起,那也出于对双儿未来的担忧,看在双儿的面子上,可以适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
聊天之余,苏皓突然发现柏任真头上忽明忽暗,时不时的有黑气闪过。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酒店的灯光问题,导致自己出现了幻觉,然而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之后,才确定柏任真是印堂发黑。
这种发黑若隐若现的,貌似不太寻常。
柏任真发现苏皓一直盯着自己的额头看,还以为是额头上沾了什么东西,伸出手便打算摸摸看,却被苏皓一把握住了手腕。
“柏任真,你有病啊!”
如果苏皓是昨天说的这句话,那柏任真一定会想都不想就破口大骂,怀疑苏皓是在故意讥讽自己。
但现在是高人苏皓发言,柏任真不得不信。
“苏皓,阿真哪里出问题了?”双儿也紧张了起来。
苏皓不紧不慢的盯着柏任真道:“你先回答我,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手脚冰凉,心悸容易发汗。”
“每每到了中午的时候就会浑身燥热,到了夜里又会冷得发颤,失眠多梦?”
柏任真越听越惊讶,点头如捣蒜的道:“还真是这个症状!”
“我最近都快为此不安死了,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没什么问题,我还打算等忙完这阵子,去找个老中医给我号号脉。”
“苏先生,双儿跟我提起过你的医术十分了得,你能不能给我把把脉?”
苏皓不答,继续盯着柏任真浑身各处看,最后将视线聚焦到了柏任真的胸口处。
为了今天和明星火的会面,柏任真特地穿了一件端庄又不失性感的白衬衫。
得体的剪裁,让她的身材显得更加曼妙,引人入胜。
眼看着苏皓的眼睛紧紧的黏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柏任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颊。
“喂,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见柏任真越来越不自在,双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插在了苏皓和柏任真的中间,把苏皓的视线给死死的挡住了。
柏任真面红耳赤,不确定苏皓到底是在给自己治病,还是另有所图。
“我这是在查看她的病灶究竟在哪里,你急什么?”
双儿撇嘴道:“你查看病灶就查看病灶,怎么一直盯着人家的胸看?哪有这样治病的?”
“她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算计了。”
苏皓喝了口水,娓娓道来。
“她的问题并不出在身体上,而是脖子上挂着的那条玉坠。”
“赶紧摘了吧,那玉坠被人下了诅咒,里面有着强大的煞气和诅咒之力,继续这么戴着,再过一个星期就得归西。”
苏皓此言一出,柏任真吓得立马把那玉坠一把从脖子上揪了下来,把脖子都给勒红了。
双儿略有些怀疑的问苏皓:“你别是在故弄玄虚吓唬我们吧?真有这种事?可是昨天你也没提起啊!”
“昨天我也没看见她戴着这条玉坠。”苏皓耸了耸肩膀,无语道。
“你昨天没戴吗?”双儿有些意外的问柏任真道。
柏任真点了点头:“昨天出门匆忙,忘记带了。”
“可是苏先生,这东西怎么会有问题呢?这是我爸送我的!”
柏任真紧握着手中的玉观音,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自己的亲爹难道还能害自己不成?
“你爸可能也不知道这玉坠有问题吧。”苏皓想了想道。
“我爸是在正规商家手里买到的玉坠,不应该出问题的。”
柏任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我没必要拿这种事情耍你,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就继续带着呗,反正以我的实力,就算你真的病入膏肓了,也还有机会能活过来,试一试倒也无妨。”
苏皓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句话可把柏任真给气得不轻。
这可是关乎自己性命的大事,哪能像苏皓说的这么胡来呢?
不过从苏皓的语气来看,这玉坠应该是真的有问题。
柏任真迟疑片刻,到底还是不敢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双儿话锋一转:“苏皓,现在只要阿真不戴这个玉坠,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是吧?她的身体可以恢复健康吗?”
“不戴玉坠只是避开诅咒之力,但煞气还在,以前的那些煞气已经进入了柏任真的四肢百骸,如果不想办法把那些煞气排出来的话,长此以往,她的身体仍然会逐渐溃败。”
柏任真狐狸似的眯起了双眸,问道:“那怎么才能让煞气排出呢?难道要你渡给我一些紫血吗?”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双儿提起过,在她被霸刀重伤,失血过多的时候,就是苏皓用自身的紫血让双儿重获新生。
“那倒也不用,针灸一下就行了。”
“唉......”
柏任真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治疗方法感到很是失望。
双儿在一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拽着好友的胳膊说道:“我拜托你收敛一点行不行?我不是跟你说了苏皓都已经成家了,有老婆的吗?你还这样乱搞,也太不矜持了。”
“山高皇帝远的,他老婆都还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我看,你管他管的比他老婆还严呢!”
柏任真的调侃让双儿有些无地自容,她咬着双唇低下了头,心里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几人心思各异之时,明星火领着自己的秘书来了。
“三湘长!”柏任真赶紧迎上去打招呼。
明星火只是淡淡的朝柏任真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女人并不太热情。
反倒是双儿,他显得重视很多。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双儿你这次一出手,着实是打了我们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当年我和你父亲也算是颇有交情,按理说你也应该喊我一声叔叔。”
“不过你似乎很见外,回到三湘竟然都不跟我打声招呼的,一顿操作下来,搞得我是应接不暇,很是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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