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对啊,自己的肉身强度,师父是知道的,为什么还会不放心?
“师父,为什么会不放心我?”
“他怕你,应该不如你的实力,应该对我构不成威胁吧?”
“不错,明着来,确实构不成,但我说了,此人……善于蛊惑人心,手段卑劣,我怕你吃暗亏。”
吃暗亏?
陈无忧活了这么久,还真是从来没有吃过暗亏。
牧辞这么说,倒是让陈无忧对这个封修感起兴趣来了,难道是一个老阴逼?
那自己说什么都得会一会对方,看看究竟谁更阴。
“师父你放心,论阴险,我也未必输给他。”陈无忧笑着说道。
“嗯,我倒是忘了,这方面,你无师自通,更是无人能及。”
“师父,这叫什么话,多伤感情啊。”
“呵呵,难道为师说的不对?”
“额……师父说什么都是对的,一切以师父说的为标准。”
“师父说天是粉的,那天就是粉的,师父说水是紫的,那水就是紫的。”
“只要是师父说的,那就一定是真理。”
“师父,我……”
“行了,这些话你自己说完了,不会脸红吗?”
“不会啊,都是真心真意的大实话,为何脸红?”
看到陈无忧这理直气壮的样子,牧辞心中也是十分的无奈。
虽说如今陈无忧实力越来越强,可是这性子,怎么还和以前一般无二?
极致的不要脸!
“最后一颗胎珠,我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
“珠子的事情交给我,你的任务,帮我找到封修,毁了封仙圣地。”
“不过,万事先注意自己的安全。”
“毕竟去过上界,我也不确定他是否有什么伤害你的手段。”牧辞提醒道。
封修不管怎么说,也是去了上界那么多年,而且本就是一位绝世妖孽,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牧辞也不清楚。
虽说牧辞也知道陈无忧体质特殊,她也一直没有找到是什么原因,但有些时候,还是不能够太大意。
“师父,你放心吧,他伤不了我。”陈无忧笑着说道。
“最好是这样。”
“还是小心一点。”
“我先走了。”
“是,师父。”
牧辞来的突然,走的同样十分的突然,但是经过这一次的交谈,陈无忧感觉,牧辞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而且目前来看,牧辞并不打算告诉自己,或许,真的只有等到时机成熟了,才会让自己知道吧。
“太可怕了!”
“陈无忧,你师父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现在才发现,之前那么多年,她打我那么多顿,都是手下留情了。”
“要不然,你师父随时都能灭了我。”
“妈呀,你说这是为啥?这么一想,我反而有点小开心呢?”
大黄感觉自己的心情十分的复杂,挨揍本就不是什么高兴地事情,可一想到牧辞的真实实力这么恐怖,似乎挨揍,也不是那么丢人。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被牧辞揍,而且还不被揍死。
大黄越想,越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甚至……开始有些骄傲了起来。
陈无忧看到大黄这骄傲的扬起了狗头,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家伙,没救了。
这特么有什么值得好骄傲的?
“大黄,你哪天要是有本事把我师父打一顿,那你在好好骄傲一下吧。”
“大胆!”
“陈无忧,你这孽徒,怎么如此说话?”
“你师父在我心中,那可是……”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师父早就走远了。”
“闭嘴,这和你师父走的远不远有关系吗?”
“我这是尊重,尊重你懂不懂?你这个忤逆之徒。”
“你不害怕,那你一个劲往我师父离开的那个方向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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