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值班室,在执法人员眼前,
男旅客还是咬死不承认,那钱就是他的。
安勤也一直说自己是失误。
女人诉说事情经过。
现在是在接受调查,我自然不能再维持之前的装扮,于是将围巾,墨镜,帽子都摘掉。
脖子上三道伤势不同的撕裂性伤口展露出来,还有左眼上破开眼睛大小的伤疤。
一时间整个值班室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到那几名执法人员开始摸向了配枪,有人摸向了防爆器具。
唉.....我无辜的举起双手:“我是好人”。
我是这样说了,可没人信呀。
那个女人连连摆手:“他帮我找到了钱呀,他肯定不是坏人”。
即使这样,我还是调查了一遍他们才放松警戒,
一执法人员无语的说;‘你这样子下次裹严实点’。
男旅客对我有了些畏惧,似乎在后悔和我起冲突。
在这钱的证明下基本能判定安勤和那男旅客是一伙的。
有头发在早晚能证明出来,男旅客继续咬死不承认也没用,
倒是听执法人员的劝告懂事地主动承认了罪行,想着从宽处理。
做完笔录,我和那个带着小孩的女人都从值班室出来。
“真的是谢谢你了,要是真的找不到,我都不知道咋活了”,女人已经对我道了一路的谢。
我看向那个戴着帽子的小男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孩子病了吗?”。
女人忧愁的说:“也不知道是啥病,上课注意力集中不了,总是做出一些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的事情,他班孩子都说他是傻子”
“乡下地方也检查不出来,孩子他爹在外地,我这好不容易凑出来钱想着带他去大城市看看”。
我吐出沉重的气:“如果你要是信我,到了医院让医生给他检查一下头颅吧”
“我是医学的高材生”。
女人惊讶的连连点头:“现在的大学生就是不一般,我们乡里的医生也说让去检查一下头颅”。
我尴尬的笑笑。
那孩子应该是脑瘤,重瞳的确是从他脑中看到了,这种深层次的看,让左眼可疼了一会。
告别了这对母子后,我等了一会也坐上了火车。
这是回大昌市的火车,
这一次坐火车倒是正常,没有再出现那种互相啃手脚的事情。
对面上下铺是一家人,我的上铺还没有人。
又过了几张,我的上铺终于来了,是一个壮实的男人,
身材明显有健身的痕迹,背着一个旅行包,见到我后礼貌的点点头。
我微笑回应,本想这不会有什么交集,直到我用重瞳看了他一眼,
这并不是处于无礼或者是想赚便宜,吃豆腐,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以前右眼能够看到鬼,导致我很难分清人和鬼,
如今有了重瞳我自然不能再让自己陷入那种局面。
身边的人不管男女先看一遍再说,女性我会刻意不去看敏.感的地方。
在重瞳视界中,我看透了上铺床板,男人的衣服,令我诧异的是男人背后的纹身,
那是一只旷古凶兽,给人第一眼便是震撼,
龙首龟身,背负一块不知名的石碑,巨兽身后是惊天骇浪而脚下则平静的水面,
纹身很正常,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纹身。
上铺的男人伸下头和我搭讪道:“兄弟到哪里下?”。
我不假思索的说:“到大昌市下”。
“噢噢,来吃牛肉干”,他往我床铺上丢下几小包肉干,我感谢着收下但没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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