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手的时候尽量留着力,可对女孩子来说还是有点破相,至少没留下不可逆的伤,都是红肿,青紫。
边给她涂药,我边解释:“首先我要向凌白小姐你道歉”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该对你出手,打你,我不会征求你的原谅”
“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我打你是想救你,若是刚才我没动手,动手的就不是我了,而是那位”
“你明白我说的是谁”。
凌白点着头,眼中恐慌未散......
“凌白小姐你要是想报仇打我,你提前和我说,我自己动手,不然你动手,我担心你会没命”。
“还有关于她,我希望凌白小姐能够不要乱说,这是为了你好”。
至于麻箐,我没有和凌白解释,也没这个必要。
给她处理完伤口,凌白自己就晃晃悠悠回去了。
房间内只剩我
我看了眼拳头上的血迹,忍不住给自己来了一拳,
这都什么啊,
为了救人而打人......
幸好这种方式还真的救下了凌白,也救了我自己。
麻箐的行动取决于我的态度啊
我不动手,就是她动手,
估计凌白这女人会长个记性了,下次她还会敢玩吗?
希望她将此事拦在肚子里,不然我可不好解释,
四瞳天师门下的道士身边有一只鬼,实在是百口莫辩。
我洗了澡躺下睡觉,
此事过后,后半夜非常安定,“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被阿淮,邵骁龙叫醒。
我打着哈切开门,
两个又高又壮的身影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隐约能看到抬着太阳帽的覃燕藏在他们身后。
阿淮调侃道:“张兄弟还没睡醒,看来昨夜睡得很晚啊”。
邵骁龙附和说:“年轻人就是火力旺盛,玩的开啊”。
“昨夜过的怎样?”。
我呵呵干笑道:“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很明显我说的意思与他们想的不同,
他们浮想联翩,看向我的眼神都变了,惊奇,惊叹.......
我张望一圈,怎么没见凌白?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昨天下手还是重了,还是麻箐又出现了?
我急忙询问:“凌白小姐还没睡醒吗?”。
邵骁龙咂舌望着我:“果然就你不知道,你们玩的厉害啊”
“凌白半夜三四点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找到我,说这次她不干了然后就连夜开着车跑了”
“对了,凌白还说了,她认怂了,让你一定要忘掉她”。
我嘴角抽了抽,
这个反应没毛病.........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凌白连夜跑路,使得阿淮的计划也不得不做出更改,
原定的两个专家也只剩一个。
在早饭的餐桌上阿淮开始讲述起正事
“张兄弟是为了煞铜而来的对吧”。
我喝着粥点点头。
邵骁龙老练的说:“那东西的确是有,而且邪乎得很,估计也就你们这行的人对那东西感兴趣”。
“旁人是见了,恨不得躲开十万八千里”。
我侧目问道:“邵大哥也知道煞铜吗?”。
邵骁龙:“其实一些下过大墓的人都或多或少见过,但认识的人少”
“我就曾见到过一次,那时还做了一件傻事”。
在我好奇的目光下,邵骁龙才惭愧的笑道:
“那是我去过的最凶险也是最神秘的一个墓”
“那一次我们团队有十多人下去,最终上来的只有三个人”
“下去后的路上就有四个人失踪,之后我们又陆陆续续遭遇了一些前所未见的东西,可谓是死伤惨重啊”
“最可笑的是我们连主墓室都没见到,几个人都快没命了,直到到了墓室的前室,在那里我见到了一小块的煞铜,第一次见到那东西你一眼就能知道它绝非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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