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一个州城,丁家只会找一位合作。
而丁家今年新出了两种布料,一种叫云觅锦,质地紧密,多彩灿烂,如同霞云。
另外一种叫浮云纱,薄如蝉翼,色泽自然,却又如同烟雾般缥缈朦胧,在不同的光线下,能折出不同的几种丝线的颜色。
比之前流行的华素锦和软香纱,这两种还要艳丽柔软。
特别是这个浮云纱,简直让所有的布料商人都趋之若鹜。
这两种布料因为才制出来的,对外还不怎么售卖。
目前也就是很少量的出售了些。
丁家也在各个州城寻找合作的布料商。
京城里头的布料商都希望能入丁家的眼,拿下这两种布料在京城的售卖权。
丁家的这位老爷跟他妻子最近也是在京都小住。
就已经有不少布料商寻丁老爷想要谈合作的事情。
但是丁家寻合作商,从来都是摸不着头脑,也不看名气。
谭家本来就是做布料营生,早些年生意做的挺大,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布料商。
自从谭家长子被害死,谭老爷心气神都受到打击。
几年过去,谭家已经沦落到京城二三等的布料商。
几个月前,布料行都有些周转不开。
也幸好得了裴家少夫人指点,冰窖没有卖出去,今年靠着卖冰的钱才让布料行周转开。
如果再拿不到丁家这两种布料的售卖权,谭家的布料行的生意更会一落千丈。
怕是也坚持不了一年。
所以谭老爷得知丁家人在京城寻合作商。
就请了丁老爷吃宴。
那位丁老爷倒是好说话,请他赴宴他也来,席间也没什么傲气,性格很好,对谁都是乐呵呵聊得来。
但是对于两种布料的合作权。
丁老爷也直言,暂时未考虑清楚,可能会等到回鞍州再定下来。
谭老爷这些日子急得直上火,嘴巴里全是泡。
要知道,京城里大的布料商好几个。
都盯着丁家这两种布料。
他是没有什么胜算。
但没有胜算,他也不想放弃。
他自己打听到丁老爷爱听戏。
丁老爷也不是经常赴他的宴,请了十次,也就来了两次。
每次吃完席,去请丁老爷听戏,丁老爷带着自家夫人。
谭老爷发现丁家太太并不喜听戏。
他也发现丁老爷很爱自己的太太,就跟妻子王氏说了说。
“如今也不知丁老爷到底怎么想的,京城里有两家比较大的布料行也都在请丁老爷应酬,还有其他几家名声也不错的布料行,对丁家这次新出的云觅锦和浮云纱都是虎视眈眈,这次若拿不到这两种布料,我们家布料行怕是会越发走下坡路。”
两种布料暂时决定不了布料行的生死。
可谭家布料行已经没有任何优势,生意会越来越差。
王氏听闻,突然道:“老爷,你不是说这位丁老爷很爱自己的妻子,这位太太既不喜看戏,若不然我跟听莲,请她去养生堂保养保养?”
她是觉得养生堂是个好地方。
只要是女子,就没有不爱去的。
只是养生堂现在还没甚名气。
正好帮着窈窈的养生堂打一下名气。
王氏是觉得,丁太太若能同意去养生堂,肯定会喜欢上养生堂。
这桩生意几乎也有大半可能谈成。
谭富商犹豫道:“这能成吗?丁家夫人真会因为去养生堂就跟丁老爷说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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