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澜有些怀疑:“你们是不是被谁整了?怎么说也是剿灭了大毒枭的英雄,怎么现在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当你们领导啦?”
顾诚冷哼:“我们都调查过了,那刘建国就比我们早一段时间提上去的,以前也就是个副队,快四十了还是副队,人你也看到了,就他能当队长,我们老大真是憋屈。”
林青澜啧一声儿:“他都那样了,你不怀疑他是间谍?谁家好同志这么对待有功退役的人?”
顾诚:“老大说这样的人不会是间谍,太蠢了。”
从刘建国出现到现在,周寅都没说过刘建国的一句不是。
林青澜以为周寅是碍于对方是上司所以不说,没想到周寅早就说了人家蠢。
顾诚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他虚的?”
林青澜眼里写着那不是废话吗:“我是医生。”
顾诚:“要不你看看我?”
林青澜:“行啊,手伸出来。”
顾诚真就伸手出去。
林青澜把脉完,一脸似笑非笑:“小伙子,肝火旺啊。”
顾诚没想那么多:“是啊,最近是感觉有点热气,应该是回首都这边太干了?有什么解决办法不?”
林青澜摇摇头:“不不不,我说的肝火不是那个火,是男人另外的火,你这是阳盛阴衰,解决办法很简单,找个对象结婚就行了。”
顾诚反应过来了,这是说他缺女人了呢。
顾诚比周寅小一岁,平时在基地也很少接触女人,部队里大家偶尔也会说些荤话。
但林青澜是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小姑娘,在这年代,林青澜这些话,也算是非常露骨了。
顾诚尴尬的很,突然想起什么:“要不你给我们家老大也看看呢?他的火肯定比我还猛。”
周寅本来不打算理睬他们,但他们越说越不对劲儿,周寅才忍不住打断他们:“走,送你回学校。”
回去路上,顾诚没上车,周寅开车送林青澜。
车上,林青澜连续看了好几次周寅。
周寅被她看得无奈笑了笑:“别看了,我身体很好。”
林青澜没说话,到了学校门口,车子停下。
林青澜解了安全带,没有立马下车,而是靠过去,手搭上周寅的脉搏。
周寅立马想抽回手。
林青澜嘘了声:“别动,我给你看看,正好给你复查之前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周寅想说后遗症就是不能再上前线,但是少女柔软的指尖碰触上来,他整个人过电一样酥麻,僵着不动了。
林青澜不仅把脉,还上手捏了捏周寅的手,还有腰腹等地方。
原本真是看看而已,毕竟之前一直说要给周寅复检,一直没时间。
林青澜感受着对方衣服下的皮肤,能感受到那些强健肌肉的力量美,检查检查着,就变了味儿。
嗯……
就是有种捏了忍不住又摸一下的感觉。
手感真的是太棒了!
林青澜脑子黄黄的,这男人在绝对是持久的,爆发力惊人的那一卦!
周寅独身多年,本以为已经养成了即便内心波涛汹涌,但表面也不会露一分的习惯。
更何况现在又是男女大防,根本没有女人敢这么摸他。
摸得特别明显。
还有林青澜脸上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笑。
周寅很不自在,脸上表情龟裂了瞬,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你摸够没有?”
林青澜啊一声,发现自己确实变味了,赶忙讪讪地收回手,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周寅身上看。
周寅被她视奸着,心头莫名躁动,感觉火全都要往下腹窜下去,不自觉动了动腿:“检查完了还不下车?”
林青澜笑嘻嘻地说:“这就下。”
周寅清声咳了咳:“记得把你嘴角的哈喇子擦一下。”
林青澜瞪眼:“!”
她不会那么没出息真流口水了吧?
林青澜抬手擦,哪里有什么哈喇子?
周寅这人蔫儿坏!
看穿了还要故意逗她。
林青澜关车门之际,微笑看着周寅:“你肝火也挺旺的,再不找个女人,以后那玩意儿要用不了了!”
周寅咬牙:“你一个姑娘家……”
林青澜直接把门甩上,根本不听周寅说话。
周寅气笑了,看着林青澜进了校门,却没有立马开车走。
而是开着窗,吹了会儿风,才驱车离开。
林青澜觉得这次是自己占上风,周寅没说过她,心情极好地进了教室。
杨雪没想到这才第二节课,林青澜就来了,有些别扭地靠过去,小声说:“早知道你那么快来,我就让你帮我带个包子,我还没吃早饭呢。”
林青澜看了眼她:“谁让你自己不买。”
下课,杨雪非要拉着林青澜一起上厕所。
林青澜拗不过她,就跟她一起去了。
两人刚到厕所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议论:
“今早上就在办公室呢,听陈老师说林青澜请假,怎么那么快就来了?我一点也不想看见她。”
“可能是因为马上要考试,她得来上课呗。”
“得了吧,就她那样,肯定成绩不怎么样,她肯定是个花瓶。”
……
杨雪撇嘴:“这些人真是闲的慌,跑厕所议论别人。”
被议论的当事人,反应倒没有杨雪那么大:“考完试让成绩说话。”
杨雪转头看林青澜:“你这么自信?”
林青澜想了想:“我觉得题目都挺简单的,考试不说第一,起码也不会倒数。”
杨雪没想到林青澜那么有把握,她自己都不敢说题目简单,她迟疑地看着林青澜。
林青澜没多说什么,等考完试一切都不需要解释。
两人直接进了厕所,里面的人议论别人被正主撞见,一个个噤声谁都不说话。
杨雪也不是为林青澜出头,她就是觉得自己终于找到机会去嘲讽这些平时排挤她的人:“有些人连花瓶都做不了呢,还要说别人,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进了厕所说的话臭臭的。”
那几个人有被冒犯到:“杨雪,你阴阳怪气谁呢?”
杨雪笑嘻嘻:“谁说人坏话我就说谁。”
“不过就是随便说两句而已,你们急什么?不过也是,你们两个都是插班进来的,投了个好胎!”
林青澜原本不想理会这些人,但是杨雪都替她出头了,林青澜再装鹌鹑说不过去。
林青澜扫了眼他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做事不要太难看,我是不是花瓶,考完试不就知道了?至于你们,本来都复读了,还是多把心思放学习上,到时候你们再考不上,指不定谁更难看呢。”
复读生最讨厌别人说他们再考不上了,像是诅咒的话,一句都听不得。
不知道谁冲过来,扬手想给林青澜一巴掌。
林青澜反手抓住对方,往地上一甩,学校里虽然不是那种茅坑,但也是很老旧的砖瓦房,地上有些黑绿色的青苔,滑滑的,还有些不知名的东西。
那人一屁股坐下去,尖叫一声:“啊!脏死了,林青澜你敢推我!”
林青澜冷眼看着对方:“是你先动的手,还要再来吗?我奉陪到底!”
林青澜冷着眼,看上去不像是开玩笑的,那几个人看林青澜强硬起来,也不打算多事,扶起地上那个人走了。
只不过临走前,那人丢下一句狠话:“我倒要看看你能考几分!”
……
林青澜以为周寅真的不需要她再帮忙做尸检。
没想到当晚,刚吃了饭不久,周寅就问林青澜:“消食好了吗?”
林青澜不解地看他,周寅说:“走,咱们再去一趟停尸房。”
林青澜知道了,这是又像之前去牛头沟一样,趁着夜黑风高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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