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又想哪儿去了?”
“我乐意怎么想你管得着吗?”
时颖是真不乐意搭理尤晟旭这种没有边界感的男人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她拉着许尽欢准备走。
尤晟旭叫住了许尽欢,“那个,尽欢,你让我跟颖颖单独说会儿话呗?”
许尽欢看看他,又看看时颖,干笑。
“旭哥,没这个必要吧?”
“旭哥求你了!”
他把许尽欢推回精品店,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看上什么,旭哥给你买!”
“十八岁”还搁这杵着,尤晟旭看她一眼,“你也边儿去!”
闲杂人等走了,时颖不耐烦地抱着胳膊。
“尤晟旭,你不懂好聚好散这个道理吗?你有什么可跟我说的啊?”
“颖颖,我这两天老做梦,老是梦见你对我爱答不理的,醒来后发现是真的,一时分不清是梦里更疼还是现实更疼!”
时颖冷哼,“怎么?你不会爱上我这种对你爱答不理的了吧?”
尤晟旭捂着心脏,“还真难说,感情这东西邪乎得很!”
时颖潇洒地朝他走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在他的俊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还签什么艺人啊,尤晟旭这张脸就能拿出去卖了,再加上他那张对谁都深情的嘴,一定特招喜欢。
“但是很可惜。”
时颖十分惋惜地看着他,“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油腔滑调,嬉皮笑脸的男人。”
尤晟旭挑了挑眉,不掩惊讶,“是吗?可我最近还挺吃你这种嘴毒心软,言语尖利的呢!”
他突然凑近,时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气场减弱了大半。
男人笑得桃花泛滥,“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的一对啊?”
“尤晟旭,你到底想干嘛?”
时颖咬牙忍住了骂他犯贱的冲动。
但很快她就觉得真没必要忍。
因为他是这么回答时颖的,“你老是这样端着多难受啊!我知道你想对我欲擒故纵,其实你特喜欢我吧?行吧,我给你个机会!你以后不用再为了吸引我注意故意端着了!”
“端什么?端你上桌?我喜欢你大爷啊!”
时颖扯着嗓门输出。
“尤晟旭,你少在我面前犯贱!你天天出门喷的是香水还是润滑剂?脸皮怎么能养的这么厚?”
“我闲的没事干了喜欢你?喜欢你除了不想活了还有什么好处啊?嗯?”
尤晟旭长这么大,就没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过。
而且时颖越说越激动,嗓门把好几个路人引过来看热闹。
尤晟旭脸上挂不住,不想打人,只嫌丢人。
他梗着脖子,试图找回一些面子。
“时颖,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先追我的!”
时颖气笑了,“说真的,我要是知道你这么难甩,说什么我都不给你这个机会。”
“什么时候变成你给我机会了?”
尤晟旭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外人听起来,他不就成了时颖的舔狗了吗?
这女人可真能颠倒是非!
明明就是想跟他谈恋爱,还口是心非地否认!
“行,就当老子看错人,从今以后老子再搭理你老子就不姓尤!”
时颖转身就走。
尤晟旭莫名慌了一下。
“时颖!我告诉你,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啊!除非你主动跟我说话,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正眼看你!”
时颖头也不回,越走越远。
许尽欢躲在一旁看了好久的戏,实在对时颖的硬气五体投地。
要是周肇南也像尤晟旭这么好对付就好了。
......
回了檀宫,她吃着零食,看着网课,还接了个段然的电话。
“尽欢,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
许尽欢跟时颖待了一下午逃避的这件事总归要去面对。
“段导演,我知道我的私生活有些混乱,但我向您保证,这只是暂时的,只是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插足别人婚姻这件事,真的不是我本意!段导演,如果下次有机会,希望您还能考虑我。”
段然爽朗地笑了笑,“没什么,万笠那边她已经重新找人了。”
因为她的缘故,让整个团队前三天的付出全部重来,许尽欢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抱歉,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段然安慰她,“你不用这么想,万笠没怪你。她还让我来给你提个醒。”
“笠姐说什么了?”
段然没急着说,“你身边现在没人吧?”
这会儿周肇南还没回来。
“嗯,就我自己。”
段然这才把万笠的话转告给许尽欢。
“你也知道万笠换你是因为你被举报,但按理来说,你目前在业内没什么名气,谁没事会举报一个新人呢?”
许尽欢似懂非懂,“您的意思是,我被针对了?”
“是有这个可能。”段然说,“万笠一开始以为对方是冲着她来的,但仔细一想,冲你来的可能性比较大。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许尽欢说完就有点后知后觉。
她自认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但现在不少人都知道她跟周肇南的关系不一般,树大招风,她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得罪了跟周肇南有关的人。
“段导演,谢谢你跟笠姐跟我说这些,我大概有点眉目了。”
“嗯,你自己小心点就行。”
……
晚上十点周肇南应酬完回来,外套被他扔到沙发上,口袋里的打火机掉出来,落在地毯上。
承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值钱。
周肇南住院前,突发奇想的把烟和打火机交给许尽欢保管,那一刻的心情,就像烟瘾,没有征兆,也无法自抑。
原本直接要走的,但他还是驻足了一下,决定弯腰拾起来,藏到许尽欢看不见的地方比较好。
“你回来了啊。”
许尽欢从房间里出来,周肇南坐在沙发上阖眼休憩,瞥她一眼重新闭上。
“有事?”
许尽欢从来不会在他回来的时候迎上来。
说真的还不如养一只小狗,起码比她有良心。
许尽欢紧张地说,“我今天去拍摄,他们把我换下来了。”
求助周肇南是她以前最不屑的一件事,但现在她没有办法。
也许她也变得不择手段,攀慕权贵了,可如果以后每次工作都会被人搅黄,她也实在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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