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武安侯气得不行。
质问杨氏,“以后要是远嘉也碰上这样一个姑娘,失了清白还勾着远嘉,让他娶,你能让远嘉娶?你不会姑娘家门前骂?这是结仇!哪里是结亲,你可倒好,一点脑子也没有,现在朝堂上文武百官瞧见我都要朝我翻白眼,就怕我用下三滥手段坑害他们家的儿子。”
他今日实在被这些白眼翻的受不了。
杨氏哭道:“我哪里知道会这样。”
武安侯冷笑,“你碰上芜芜的事情就跟失了理智一样,她休想嫁其他人,待到大后日,直接送她去裴府。”
就算嫁去外地也不成,瞒着芜芜身上发生的事情让她嫁去外地,找一门家世相当的,人家晓得后,还不是结仇,到时候闹得更难看。
芜芜只有去裴家这一条路,再无别的路。
杨氏哭得厉害。
武安侯不搭理,又去沈元芜房间一趟,将她骂了一顿,让她安心待在家中,哪里都不许去,禁了她的足。
沈元芜哭得不行,武安侯也没心软。
就这样,沈元芜去裴家前几日都被拘在家中。
但她为了不给裴沐争做妾,勾搭南川侯府二公子的事情,让这位蠢蛋娶她,蠢蛋还真愿意娶的事儿,传遍京城。
也传到裴府。
不止江窈的院子都知道了,正院那边也全都知晓。
晚上吃饭时时,裴星语饭桌上嘲讽裴沐争。
“哥,这就是你一直爱慕的姑娘,最后还不是嫌弃你,都跟你这般了,还要去勾搭其他公子,想要嫁给其他人,也就只有你以为她是纯洁善良的。”
自打上次沈元芜给她出主意,让她在大长公主府丢了那么大脸面,裴星语对沈元芜也没什么好感了。
她觉得沈元芜不像表面那样。
“你给我住口!”裴沐争脸色难看得很,“郡主不是那样的人,南川侯府那个二公子就是个蠢货,他一直痴迷芜芜,肯定以为芜芜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就有机可乘,想要娶芜芜。”
裴星语冷笑声,没回她哥的话。
反正沈元芜肯定要来裴家。
估摸着还是做妾。
坊间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圣上点拨过武安侯,让他别欺负自己跟护国长公主的亲生女儿。
都说沈元芜抢了江窈的郡主,现在还跟江窈的夫君发生这种事情,要是还嫁给裴状元做平妻,那简直把江窈欺负死了。
裴沐争见妹妹这样也这样说郡主,自然不满。
裴星语冷笑,“哥,别以为那天的事情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你说再过些日子就能随意支配江窈的嫁妆,还说她会受到惩罚,原来是这么个法子,如今闹成这样,也是你自作自受!”
“你给我住嘴!”裴沐争发了怒,猛地起身死死盯着妹妹。
他除了前几日去翰林院交接,这几天都没再去翰林院报到,直接请了假,他不想去面对外面那些对他冷嘲热讽的人。
可连家里人都对他冷嘲热讽,他如何忍受得住。
裴星语被他的模样吓到,脸色发白,不敢再说什么。
而江窈那边,知道这事后,她知道,这是沈元芜最后的挣扎。
过了三日,到了裴沐争娶沈元芜的日子。
武安侯早已过来知会过他,不能让他迎娶郡主做平妻,到了吉日,会送沈元芜进裴家,自是做妾。
裴沐争再不满,也知是圣上的意思,根本反抗不了。
到了这日,他在裴家忐忑的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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